“南京?”俞泰疑,“南京不是我大明留都吗?去就去了,带兵为何?”
袁继咸:“城西府库我之前去走访过,据那里的粮官说,乙字三号仓至丁字二号仓有几批稻米是两年前收来的稻,虽外边置有稻草密包护,但储存时毕竟到了,见梅雨季将至,只怕雨一气,便将生生霉变难。古人云‘金汤之固,非粟不守;韩白之勇,非粮不战’,左、方的军队即将开,这两个月必然钱粮开支颇,咱们将积压的米粮转给他们,既能把米粮理了,又能卖个大大的人给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老师,我......”俞泰犹犹豫豫,言又止很是局促。
俞泰听到这里,回想起自己最初找上门来的目的,没来由打了个寒战。
“你不知也罢了,我也只是凭现有各方的一些线索推测的,不好妄语。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你亦不必纠结。”袁继咸给他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总之赵当世那边,我江西必定是要跟他接着合作的。回到我刚才说的,你补足了钱粮不够,不如从我之言,再到城西府库调拨些钱粮给左梦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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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有些事我不好和你明说,我自己甚至亦尚未捋来龙去脉,但是我我前前后后与你讲了这么多,你自己私想想,当能想个四五分样,往后自然不会再来问我了。”袁继咸言及此,左手一挥袖笑叹,“何腾蛟既倒,南京诸公,无能为也已。”
俞泰简直不敢继续往想,登时间燥,连手指都开始颤抖。可是偷看向袁继咸,他却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仿佛一切事都早已悉。
他,“何腾蛟这人我接过,也是声声矢志为国鞠躬粹死而后已的人。可惜到来仍是走了岔路,他以为自己的事有助大明,其实是真正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方国安亲自营迎接左梦庚,左梦庚尖,瞧见方国安旁跟着个着戎装、鼓腮脖的胖汉,也不客气,直接问:“这胖是谁?”
“何腾蛟想什么?”这最关键的一层俞泰始终想不通,一雾。
两万人的军队,环顾左右,哪里有还有贼寇需这般兴师动众征伐。可除了贼寇,远近剩,便只有各明军了,难......
方国安见状连忙到中间劝解:“侯爷息怒,刘爷不是敌人,是朋友。”
俞泰心大震,之所以震惊,不在于袁继咸提议给左梦庚与方国安的军队增发钱粮,而在于袁继咸透左、方的军队即将开的重大讯息。这两军兵合计超过两万,他本来以为驻扎九江府真只是为了帮助江西方面剿贼,还觉得有杀用刀的意思,岂料这两万兵却当真别有所图。
左梦庚回到位于九江府东面的南湖嘴大营时,已是次日。
没等方国安介绍,那胖汉笑呵呵自己上前拱手:“在刘良佐,见过左侯爷。”
“我知,你心里怕。天塌来不怕,怕的是塌之前的云雷。”袁继咸笑,“这件事与你说了倒也无妨。左梦庚与方国安驻军在九江府这么久,不是纯来练打草寇的,他俩的真正目的,在于南京。”
“再调拨些?”俞泰诧异,“这不是损了咱们自己的固有利益了吗?”
话没说完,左梦庚怒圆睁,呼喝后金声桓、库等人:“敌将胆敢闯我营,速速给我将他拿!”说完,自己亦掀袖攘臂,准备厮打。
“是朋友?”左梦庚一愣。他从浔楼回军营的一路
虽说赵当世没有明确指定左梦庚为此次军南京的主帅,但与河南方面各方面默契以侯大贵为主相同,识事的方国安自知军队实力及与赵营的亲密程度都比不上左梦庚,自是主动奉左梦庚为大,自居副贰位置,称呼小自己十来岁的左梦庚从来都是毕恭毕敬的“侯爷”,自称却是“末将”,极给面。左梦庚一向当大当惯了,并无任何不适,对方国安的态度很满意,两人是以关系洽。
左梦庚不其他,先听他叫自己侯爷,心里舒坦,稍稍礼貌了。方国安小声:“刘爷就是昨日末将传信驻扎江北的那支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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