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山海（四）(3/3)

驻，这两地的联系就立刻被切断了。”

“先生不打挂甲庄，要打这两？”

穆公淳：“无论打挂甲庄还是潞安、卫辉，目的都只有一个，即是牵动太原闯贼主力，令其不敢轻动。刘忠、刘汝魁兵力相加，和袁宗第相当，但分在南北，各自为战，更好对付。”视线一滞，“此外泽州，还有另一个好。”

“什么好？”

“我军可与河南诸军会合。”穆公淳轻咳一声，“当前河南大势已定，仅一些土寇为，无需大兵力坐镇。且毗邻的两淮等地为我军势力范围，无忧腹背。可请广文禄引军过黄河，与我军夹击卫辉府，谅刘汝魁不过区区五千兵，何以能当我军兵前后夹击！”

偃立成附和：“李闯布置刘汝魁在卫辉府，本当防备我河南军队的前哨，河南军队要想独力跨河击敌，确实一时半会儿难以成功，但若有我军突然穿，胜机大增。”

穆公淳：“正是，拿卫辉府，我军可与广文禄军合力转再潞安府。晋东南远离太原，等李闯反应过来并驰援，大局已定。届时以我军之声势，再会同山西诸路义军，不要说牵制闯贼主力，就算与闯贼主力两阵对圆，也实不虚他半分！”

韩衮听罢，亦：“潞安、卫辉是为闯贼山西防线东南角，此地有缺，山西门开，李闯自无法安心前往他，比起攻打挂甲庄，牵制效果有过之而无不及，为孙传军争取充足的时间不在话。

周遇吉开怀笑：“这个妙，灵活！要是打得好，前途不可限量！”

光、吕越等同样称是。他们都是军营统制，麾军擅野战不利攻，一听到要面对严正以待的敌军去挂甲庄鏖战就大，自是偏转奔袭泽州，一展所。

“请总决断！”穆公淳带，帐众文武齐声请命。

侯大贵是个快人，即刻着大声：“好，就这么办！”

万余明军白日休整，趁夜偷偷撤离绛州，不一日抵达翼城县。韩衮等五千军速度快先行，剩七千步兵虽亦有代步，但毕竟要运送随军辎重，度稍慢。及至时，韩衮等军那边最新军报，五千军正直取泽州城，负责督军的无俦营中军官亦报大约三成兵士已在登山攀岭。

早在陕西、四川动作战时，侯大贵没少临危受命，带领奇兵披荆斩棘、走山趟川，所以路多有修缮的乌岭山对他而言实在算不得艰险。临近迟暮，全军大分兵士都陆续抵达了山岭东麓的泽州沁县西境，照此度，夜前全军当可聚拢。

“今夜就在东乌岭山脚择地扎营，明日清晨动。”侯大贵远眺山峦边际快要完全暗弱西沉的金乌，吩咐张先。

张先领命刚走，一骑飞驰过来，是飞捷左营参事督军杨招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