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小皇帝转看看纪轻舟和李湛,那意思是征求两人的意见。
“陛,王爷,纪小公。”祁景川见到三人,便放锯朝三人打了个招呼。
纪轻舟有些好奇地问:“殿这是在什么?”
小皇帝闻言十分兴,当即依着祁景川的话,走到对方前,祁景川便把着他的手在木上锯了几。
随后,在祁景川低放木的时候,纪轻舟不经意透过对方半开的单衣领,看到了祁景川脖颈方的红痕。那痕迹十分明显,像是刚落上去不久,至于是怎么落上去的……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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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李湛说的果然没错,祁景川和秦铮的关系……真的不同寻常。
“他……”祁景川笑了笑,开:“昨日来了……”
若是换从前,纪轻舟多半看不什么异样,可今日他却突然福至心灵,从祁景川这话里听了几分别的意思来。
祁景川笑:“闲着无聊,一时半会儿也不打算回去,所以想一把椅。”
“小心便是。”李湛。
纪轻舟见他面看着还行,虽然只短短几日工夫,但行动已经能自如,甚至还有力气木工活,可见确实恢复得好。
李湛闻言便没再追问。
只是……纪轻舟目光落在祁景川廓英的面上,心中忍不住暗,祁景川这气质看起来不像是会屈居人的,可秦铮从前也颇为风……他们俩若是有那样的关系,谁上谁呢?
“殿恢复的可还好?”纪轻舟问。
两个男人那事当真是没什么乐趣,反正对他而言是没什么乐趣!
“不是。”祁景川忙:“纯属个人好罢了。”
“嗯。”祁景川手上依旧在指导小皇帝锯木,神却有些不大自然。
“可是驿馆里的椅坐着不舒服?”李湛问。
祁景川:“唐大夫医术明,我想多赖着装几天的病都难。”
小皇帝凑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锯,祁景川见他好奇,便:“陛要不要试试?”
纪轻舟:!
众人到了祁景川暂住的那院,远远便看到祁景川穿着单衣,手里拿着一把锯,正在院忙活,他边放着一堆锯好的木,形状各异,也不知是要用来什么东西。
纪轻舟虽然不大懂这些,但以他仅有的那一晚经验来看……
剩的都是李湛派过来保护他的护卫。
纪轻舟四看了看,没看到秦铮的影,又开问:“秦公这几日没来吗?”
“你们一起过得中秋?”李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