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重明沉默顷刻,问:“走空是什么意思?”
“那他在奇晟楼的这段时间里,都会去哪里,跟什么人接的多?”
“打了这么多次,不是也不用?”
柳重明觉得这次自己真是遇到克星了,对方上疑重重,有悖常理,却蒸不熟煮不
原来是惯犯,柳重明有些烦恼,甚至还能会杜权火冒三丈的心。
也许是梦里回廊那人抬时起?
“怎么?你要查的不是他?”那年轻人捡起来,像是怕他不认识字一样,一给他念:“奇晟楼的那个曲沉舟,对不对?”
“他连门都不了,还能去哪儿,多在杜权名的三座楼里走动,还得有人带着。大分时间都圈在后院,给厨房帮工。谁都说他闷得很,不说话,也不跟什么人接。”
是一个二十的年轻人,有着一双讨喜的睛,看起来总是一副天真快乐的模样,此时正将抿着茶,从茶杯边缘笑嘻嘻地看向柳重明。
“后来他又跑了几次,卜卦走空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满大街都是半仙算命的,也不少他一个,就没什么人过去,去年就摘了牌了。”
“有什么人去卜卦,又有什么结果,这东西都是客人的秘密,你给的时间又太短了,”方无恙无辜摊手:“我悄悄奇晟楼去翻过,不知杜权把记录的册藏在哪儿,要不然就是压就没敢记。”
柳重明自己也生意,知这事不可能没有记录,只是的确不会轻易示人。
得到的答案却让人啼笑皆非——我以为自己在梦。
柳重明知,就是自己在街上看到的那一次,他也问过这个问题——为什么要打潘赫,为什么突然逃走。
虽然他也曾对白石磊的问题答得振振有词,但还是脱而问:“怎么会这么苛刻,那么小的孩,也得去手?”
“卜卦结果呢?”
“听说挂牌第一年风最盛,结果杜权还没来得及给他涨价,他就跑了,被打得大半个月没床。”
“是他。”
“三岁多被卖家门,不到四岁的时候被奇晟楼买来,六岁开始挂牌卜卦。杜权还知奇货可居,一个月四次,每次三百银。乖乖,三两银买的,每个月能赚一千二百两,真是黑心。”
“就查到这东西?”他将纸丢在几案上,面不快:“只是要这些,我还犯得着让你跑一趟?”
真真假假,扑朔迷离的回答和举止,让他彻底陷在角尖里,找不到路。
柳重明低看着手中的一张纸,察觉到这目光,微微皱起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非常抵这样被直视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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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约卦,卜不结果,还有就是他被打得起不来床。”
“你想啊,他卖的可是死契,爹娘都没打算让他回去,那还不是生死都由主家?而且就是因为那么小,除了打还有什么吓得住他的?”
“反正改天我再帮你去看看。”
柳重明心里知,方无恙的结果不会有错,可这结果与他想的总有哪里对不上,他在心里就有些抵。
“这不得了?”方无恙絮絮叨叨:“我可是专门去他老家问过了,家里人都还在,村里的人也都记得他,是从镇卖来的,不会错。”
“用。据说最近几年已经不跑了,所有人都已经放松了戒备。不知为什么,几个月前冷不丁地又想起来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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