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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他轻声。
他受到对方浑一僵,随即视线从自己微张的上缓慢移开。
么不说?那说说,你还想到什么?”
什么份都可以。
江屿平稳而寂静的目光终于现了一丝破碎的波澜,仿佛微风过皱的面。
江屿垂着没说话。
江屿却是毫不在意地一笑,随手将发带扯,满墨发便翩然垂。再抬起时,神中有了几分明显的冷漠与疏离。
“你如果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你想以什么份都可以。”他只是说这么一句。
江屿本能地向后缩了缩,却并无退路。
萧向翎回应着他的注视,良久终于不动声地错开,轻声,“你想听我是怎么想的?”
萧向翎向后靠去,带来的压迫也终于在此时消失殆尽。
三个字轻声夹杂在破碎的气音中,像是一难得的恳求。
他说,“你太僭越了。”
“我想,早就事先有人偷偷将伪造的信件和地图藏匿在桌,刺客的闹剧是事先安排好的,皇后故意掀翻桌案,就是为了面的信件,而之后群臣激愤,联名上书,也是事先有人组织怂恿。”
“僭越?”萧向翎重复,他将这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要把它们在齿间咬碎。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对方的眸,以及那其中倒映自己略显苍白的脸。
他忽然明白,对方那毫无表的面孔并不代表着不在意,反而像是一隐约而克制的愤怒。
“对。”江屿笑意很淡。
对方的视线从自己的逐渐移,目光所及之似是要将全衣料烧毁,看清在焦灼不堪的心脏。
他骤然俯去,略显沉重的鼻息打在江屿面颊上,那双凌厉而邃的眸近在咫尺,其中竟是夹杂着些许红血丝,黝黑的瞳中隐匿着暗汹涌。
僭越。
“你该休息了,我帮你熄烛火。”萧向翎看江屿状态实在不好,放低声音劝。
萧向翎听到这句话的反应与他想象中的截然相反,曾经的隐忍与退让仿佛都成为了伪装和假象,对方现在的神危险而势,仿佛野兽终于彻底释放自己的爪牙,将面前的猎吞之腹。
“殿,你咬我的时候,怎么不谈僭越二字?”
“在外面不用一一个殿的叫。”江屿忽然觉有些累,无奈笑,“叫江屿就好。”
然而视线相的一瞬,他却再次到那莫名其妙的危机。
这话总是容易让人想多,偏离对方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