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有些不自然地勾了勾指尖,将话题转移回来,“那你应该早就想到,真正的宗卷在我这,而故意放到御案上那个,则是被假冒的。”
“……你记不记得数月之前,先皇让你去查若杨宗卷丢失一案,之后那宗卷却莫名其妙现在他殿的御案之上。”
江屿面一黑,想不动声地起床,却不料后传来对方清晰又略显低哑的声音,显然是已经清醒很久了。
他便试图用一些其他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却又不知两人之间的关系究竟如何,是否可以信任到可以谈此事的地步。
这一觉睡得踏实且沉稳,江屿再次睁开睛,已经是次日巳时。他刚想起,却忽然觉得自己腰上一沉。
他只是将怀里的人拥得更。
他了眉心,微偏过向后一看,只见对方的手还搭在自己腰上,两人竟是以这样一个堪称亲密的姿势同床共枕了一宿。
“当然记得。”萧向翎回,“我想在夜里潜你中去查探,被你拦住,我们还打了一架。”
“醒了?”
“我来伺候殿束发吧。”萧向翎起,看着江屿略显笨拙的动作笑。
萧向翎维持着虚环着对方的姿势没有动,良久却忽然觉得肩上一重。
昨晚的记忆瞬间涌脑海,他当时靠在萧向翎的肩上,在极度的疲惫中似乎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江屿瞪了他一,叫他闭嘴。
突如其来的陌生绪令他惶恐,逐步试探着,却始终不敢靠近。
江屿便在铜镜前坐来,萧向翎带有厚茧的手指一顺过他的发丝,昨晚那段亲近又诱人的谈话便不合时宜地窜脑里。
周遭依旧寂静无声。
“自是有所怀疑。”萧向翎坦白,“但自从知你就是七皇后,便也没再究这件事。”他动作一顿,“我并不想在暗中查你。”
萧向翎看着他略显慌的神,以及面颊上睡姿压的红痕,压制了整晚的念想又逐渐翻涌上来。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将江屿昨夜那短暂的脆弱闭不谈。
“醒了。”江屿彻底清醒过来,神木然地床整理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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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片刻,他觉得肩上有几分的意顺着布料透来,却仿佛油一般。
江屿彻底放松来,便将的重量完全靠在他上。
“昨晚你睡着了,又抱住我不放手,在便不敢辜负殿盛好意。”萧向翎说得一本正经,“反正你睡觉也要揣被,若是睡在旁边,替你盖被要方便许多。”
“想说什么?”萧向翎注意到他的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