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丝时间都在这沉默的寂静中不断拉,荒诞的念恣意生。他几乎是说这句话的瞬间就开始后悔,他觉从生来到现在,自己从未真正地抓住过什么东西,拥有过什么东西。
要他心里只想着自己一个人,而不是自己毫无印象的那段远久的记忆。
他赶在对方之前再次开,“或者说,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
“我自己回去不是因为我不能带兵,而是我不想将他们牵扯到我跟江淇之间的恩怨里面。我有自己的私事,不会调用军队来公报私仇。”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所有暗的、积压的恶意全酣畅淋漓地释放来。其中包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横而独断的占有望。
江屿忽然轻声笑起来,等笑够了,便饶有几分戏谑地看着对方,不咸不淡地问,“我要你,你也能给?”
“萧向翎,你要记住,我是殿,你是将军,若是我想要军,我并不需要你来‘给’我。”江屿哑声。
“那你会给我什么。”江屿抬起睛,“你能给我什么?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词说得一愣,随即禁不住笑了一声,自然地将桌案上的手指回,却被对方忽然抬手压在原地。
他意识想缩回手,却忽略了对方力气着实比他大这一事实。
“可以。”他听见对方回答。
“江淇如今不分青红皂白要你孤回去,还是以着谋逆的罪名,与当初若杨一案有何区别?你自己回去太危险。”他语气一顿,似乎在思索一份合适的说辞,“……而且你若是想从这里拿什么东西回去,我又不是不会给。”
这势而无理的占有念让他愈发觉得自己面目可憎。
他双手的温度本就比常人要低一些,如此便显得对方的温度灼然。他觉得自己心毫无波澜,却逐渐受到脉搏愈发剧烈,在二人手掌相贴清晰而分明地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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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玄剑鞘,从此剑锋只刺向敌人的咙;要两人可以互相信任到脊背相靠,无论是谋逆沉沦亦或是玉玺加,都能不怨不悔、甘之如饴;他会解开系在他脖上的绳索,让野狼撕咬跃夺,但只对自己俯首为臣。
“你误会了。”萧向翎没料到对方会如此认为,“我知你不会带兵回去。”
萧向翎自是极好的,好到他到怀疑与惶恐,究竟是自己的哪一看上去如此独特,让他对自己有些许喜的念。
这句话不知怎么拨动了江屿的逆鳞,他瞳孔一缩,猛地从方回自己的手,却是与此同时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心里更是被一不知名的绪填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