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果真是不谙朝事,有时这并不是无知,只是愚蠢。”叹气,“陛实在是过于不辨善,又过于轻信了。不知陛有没有怀疑自己最近心慌无力、甚至有些神烦躁的原因?”
“这难不正是陛想要的吗?”
江淇依旧坐在龙位上,那黑衣人如今却立在他的侧,而前些日一直站在这里的夏之行却忽然没了音讯,整个朝堂上的氛围诡异而又死寂。
“你想什么!”
“启禀陛,、”魏东站在原地说着,“属无能,后有萧向翎带少量北疆军前来阻拦,把七殿带走了。”
,看上去有些可怖。
“陛不必忧心,它并不致死,只是偶尔会让陛心境烦躁,时常困倦罢了。”
往日这些东西都是由士打理协助,而他今天竟也是一声不吭,明摆着跟他对着来。
“敢问陛,让我们杀掉七殿的原因为何?之前说是与北寇勾连造反,但北寇至今安静规谨,几个月无任何风草动。而礼法上,皇定死罪必须经详细查明,证据确凿且诸告朝中天才能行刑。而陛仅凭借一之言怀疑,却让我们在暗悄声将七殿解决掉。为此事不少弟兄都惨死刀,可敢问这之后,陛是否即将要兔死狗烹,过河拆桥。”
就在他纠结的瞬间,却忽然觉得心脏剧烈动一,随即全无力,浑冒冷汗,连指尖都脱力地颤抖。整个人像是瞬间被了力气,甚至在意识过来之前,缓慢蹲在了地上。
他看着江淇瞬间惊恐的表摇,“臣为陛过那么多各各样的丹与蛊药,可曾想过那些东西有一日也可能被用到自己上?”
“如何?”江淇几乎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上前问。
魏东一惊,伸手想去扶,却见一步步走过来,睛一动不动盯着地上的人。
“臣有一问。”终于有一个人从一侧站到中间,颔首行礼,“敢问夏丞相今日不曾上朝,也并没有其他的消息,可是不适?如此也好方便前去探望。”
“你……”
“顺应天命。”看着江淇,惋惜地摇了摇,“毕竟辅佐您皇上,哪有自己手握重权来得方便?所以陛大可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听话一,也省心一。”
还没等江淇会话,魏东再次开。他并没有跪在地上行礼,而是直视着江淇说话,僭越与不恭敬的绪透得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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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朝堂上。
“胡闹!”江淇被这一段话气得几乎要不上气来,刚想言反驳,却又觉想说的话言辞鲁,并不适合君主,而面前的人无礼僭越,他竟也不知该如何说话,如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