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冷注视着他,并没接话。
“可你一定想不到,你母妃案的罪魁祸首,正是你最喜的太哥哥。”江淇语调加快,“他与他母妃皇后娘娘伙同陷害若杨,只因畏惧若杨受,而太之位不保。而当时江驰滨只是无意中得知他们的谋,却被太言巧语哄骗,说你八字凶恶,但凡存在,必使皇室凶险,众人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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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只有太对你最好,你是不是也很喜你的太哥哥,觉得他温和可亲,慈善仁厚,甚至愿意替你解围,替你征北疆?”
“与你不一样。”江屿将剑会袖中, 不不慢,“你是因为被条件迫,没有他路可走,心里全然不知自己想要什么, 便只能被别人推着走, 可我不同。”
江淇沉默良久,大量的失血使他的神逐渐失去生机,也逐渐安静僵来。
K,对权力也没有那么的执念,却又被迫于现在这个位置上。和我当初也没什么两样,悲惨至极。”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屿沉默地俯视着他,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
“不如省些力气,把遗言告诉我,我或许还能帮你传给想听的人。”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江屿淡声问,仿佛对刚刚的事毫无反应,“你的时间没剩多少,还要继续说我吗?”
江淇笑得残忍,“要不然,你觉得江驰滨为何会一直毫无来由地对你敌意重?而太之后对你好,无非就是良心发现伪造的假象,想为当年的陷害一些补偿而已。你心中那么好的太哥哥,其实就是你最大的仇人。”
那神给人的K觉,仿佛一切都尽数在他的掌握与猜测之中,无论什么事都不能将那固的铠甲损坏半分。
江淇脸上泛起一丝病态的笑,仿佛由于终于能将别人拉地狱而沾沾自喜。
江淇以为这些话足以把江屿推绪的悬崖,他觉得没人能承受住这样的背叛,得知自己最亲近的人竟是别有目的。但凡是谁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我这一辈,也不……”他忽然轻声开,音量小得更像是在自言自语,“除了胆怯懦弱,也没什么大缺陷,可就是这两,对在朝堂中、活在刀尖之上的人,却是致命的弊端。”
“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神鬼。”他咬牙,“你从小不受, 又总被江驰滨算计,而这一切的源,无非是由于你母妃惨死的那个案。”
“我找到了一些更重要的东西。我知自己想要什么, 底线在哪, 无论是皇上,还是皇,都会比你更有用。”
江淇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 面憋红咳了几声,随即神变得翳,声音由于急切激动而有些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