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电从腔的最迸发,而漫到四肢百骸,带来令人脑发白的战栗。所有的前兆与线索串联在一起,他忽然明白江屿之前的举动来。
他直视对方,“若违背这个规律,执意待在一起,像你们之前一般。那只会害了他。”
他以为是自己将横在两人之间的那把剑打磨得光透亮,却不知在自己发现那把剑之前,它就已经被另外一个人细心拾起,磨掉每一锈迹与棱角。
不想害他,但要拖延时间,不让他很快走去。
他一边尽量顺着回忆向外走着,一边分析目前的状。
曾经只对江屿不告而别的行为愤怒、失望又不解,从没想过与自己会有任何关系,也从没奢想过对方可能在很早之前,在自己甚至没有开窍意识到的时间,就已经有了超乎正常谊之外的想法。
沈琛将他与萧向翎分开,并把他引到空棺,意图十分明显。
他沿着原路缓步向前走去,到了回程的狭隘时,却微皱起眉。
只是之后那人便把剑随手扔在地上,让人无法察觉。
他们又在等什么,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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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块接近标准圆形的空地,冰面极厚,像是一个天然的冰湖,但表面有被刻意打磨的痕迹。
从与萧向翎分开到步行至此,至少费了两香的时间。而的路径崎岖蜿蜒,拐过不知多少个转弯,而几乎每个转弯都会通向几个不同的路径。
“但我今天主要是想跟你说一。”
两人沉默良久,太再次开,“若是常人挖心伏罪后必死无疑,但若不是,也未必真会死。从没有人尝试过,也无法保证江屿看不见你的尸。”
他几乎不可能凭着运气或者记忆,从这里原路走去。
总是在远看他、却不靠近的状态;晦暗莫名的词句与常有的离开暗示;有意无意地试探遮掩与最后的不告而别……
但在拖延什么。
“是。”他答,“理论上不仅他会痛,你也会。但若一人自愿献,则至少可以护另一人的周全。”
另外一个极其重要的隐晦线索,便是萧向翎那一边。由于当时两人是背对背的姿势,所以若想用此方法混淆视线,必须有两个人。
他曾觉得江屿清冷得像个天上的神祗,是可望不可及的人。他从来只敢在远压抑着欣赏,从未有过一丝一毫僭越的非分之想。
江屿合上棺木,开始观察起周遭的景象来。
盯着他,忽然想到一令人浑发冷的可能,“你是说……”
他喊了几声沈琛和萧向翎的名字,不意外地没有回应,便从袖中拿剑,抵在小臂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