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抹去脖颈间一片沾血的迹,将被扯得几乎要落肩的衣衫往回拢了拢,结果已经沾上床榻的兰疏却是不依不饶地缠了她,抬的双臂因宽袖的落而不少,他努力抬起上半,发麻的再度印上染了一片殷红之的肌肤。
“谢之权,我难受。”
兰疏再度复述了这句话。
他一双纤细的藏在皱的衣衫,来回磨蹭叠,昔日里清绝昳丽的小公,此刻化作她克制视线,最媚骨天成的妖。
他剔透如珠的眸似是将今夜所有的烟火都藏匿于瞳仁,光四溢,璀璨迷人。
没人能挡得住如斯,人在怀,还主动,谁忍谁王八。
偏生老僧定的谢之权甘愿王八。
她五指张开一把摁在兰疏的脸颊上,生生把气的小公残忍无地回床上去。
谢之权快速传音至兰翎那儿,简单暴地将事原委三两句话带过。
只听兰翎那恶狠狠的磨牙声清晰地传来,得到兰翎上就来的准确回复,谢之权勉松了气。
解决完一事,谢之权又回首看着脸上已然灰败至极的一号二号,不容置喙地拜托他们去门外守着,绝对不能够放任何一个人听到这屋中的动静。
一号二号犹豫片刻,看到谢之权钳制着兰疏的无嘴脸,最后也只能咬牙去了。
“唔嗯。”
被捂住脸的兰疏难受地哼了声,他难耐地磨蹭扭动着,然谢之权压得狠,兰疏用尽了所剩无几的力气,也无法从她的掌心挣脱来,束手无策之,兰疏只能朦胧着眸,微微启吐尖,将谢之权的掌心濡。
谢之权后腰猛地一酥,立刻将手回。
得逞的兰疏借着最后一力气从床榻上直起又黏到谢之权上去,他肆无忌惮地将上挪床榻,全然放松地依靠在谢之权温的膛里。
“你为何还不理我。”
始终闭的谢之权令兰疏心间阵痛,他忘记了那些谢之权不主动哄他他便绝不服的持,委屈地用双手抓着谢之权的手,一边努力抬首从往上望着她,一边颤颤巍巍地拉着她的手顺着他的一路往——
“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他太渴望得到她的安,不论是哪一方面。
可谢之权不愿,无人能迫。
她面无表地再次回手,将已经无力放抗的兰疏轻轻送回床榻,用棉被裹了起来。
兰疏觉全的骨都在隐隐作痛,除此之外,心也像破了漏了风,冰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