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看着常乐,对于他的现并不意外。
昨夜将孟听声当护符似的录音笔顺走,回到家中谢之权便以匿名的方式给常乐发去消息,并附带一半的录音容。
【。:不想败名裂,彻底在这个圈里销声匿迹,就学聪明些。】
【。:录音.mp3】
【。:好好伺候方灵,说不定你会一飞冲天噢。】
常乐不会猜不匿名的人是谁,但就算猜了,他也无法准确指认这个人。
更何况谢之权录音直截取了半截给他,常乐绪失控的怒吼在及方灵二字时便戛然而止,他也不敢随意造次。
这一段录音里,孟听声始终伪装得滴不,绪低沉又绝望,他一遍遍重复常乐的名字,像是要将这个人永远地钉死在耻辱上一般,让他没有丝毫辩解这不是自己的借。
孟听声一直不断复述着自己受害者的份,而常乐被他引导着全盘托,将他和方灵的好事说得一二净,这件事就算最后被常乐破罐破摔地闹大,孟听声也不会被泼上太多污。
谢之权特意只给一半录音,首先是因为只单单这一半,三个重要人的姓名已经全都提及到,其次便是但凡手上有证据,都要心只放去一半便好,最后就是人在极端绪的边缘,在冷静来的时候很难完整回想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谢之权这样也是为了唬一唬常乐,只要他脑补能力好些,这事他便会死死藏于心中不敢再提,也能给她少惹些麻烦。
常乐的形在一夜之间便有些消瘦,他的青黑不论用了多重的粉底,都无法完全遮盖住。
他看着孟听声的神,黑沉沉的满是幽怨的痛恨,如若孟听声昨夜未成功潜逃,如若他昨夜能够在房中等着方灵到来,那受到这些非人折磨的,可就不就是他了。
但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事态早在经纪人将常乐押送到方灵跟前时,就无法挽回了。
孟听声大步向前,将谢之权护在后,自己则是神冷肃,微带戾气地看着常乐。
是他太傻,因为过于将全的负面.绪都置放于上位者上,有了烈的对比之,孟听声对于其他不由己的圈中人都是能帮则帮,他永远怀抱着一份善意去对待他人,有人激不尽,有人却是一次次被挑战他的底线,反泼脏。
现在孟听声不会再那么屋及乌地因一个人而善待一个群,他总该看清,好人待着的地方,并不全是好人。
常乐见他这妄想要充当保护者的姿态,轻蔑地冷笑一声。
“孟听声,你以为逃离了方灵,落谢之权的掌中便是一件好事了?”
“人犯蠢一次可以,但犯蠢第二次就要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