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竹自觉理亏,连句反驳的话都想不来,只能认错,去让人准备午饭过来。
她嘟起嘴,佯装委屈,“还不是里那位云妃娘娘,她让我跪了一个多时辰,我装想逃回来,结果被她的丫鬟一盆冷浇来,就成这样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玉容卿稍稍叹了一气,想到以后要时常面对那位云妃娘娘,心里还是会打怵。
换好衣服准备躺的时候,有人推门来了,玉容卿转正要斥责莫竹又没规矩了,却是李沅大步走了过来,神张。
在京城这几个月见他脸上总是云淡风轻,同平王和誉王谈的时候也是有说有笑,没想到理政务游刃有余的永定王,也会有这样张慌的时候。
一边换衣服一边想,小时候的李沅每天都要面对那位云妃娘娘,不知他在暮云阁中受了多少苦,真是让人心疼。
“相公,我有。”玉容卿伸双手扶了他的肩膀想要凑过去偷个亲亲,却半路停了来。
玉容卿诚实的,迷糊着说:“相亲,但是我好像生病了,会把病气传给你的,还是算了。”
“姑爷可是王爷,谁敢对他不敬啊?您还是先顾好自己吧。”莫竹是个直,从来向着玉容卿,至于李沅的事,不是他会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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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拿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扶她躺在床上,“怎么,卿卿不想亲我吗?”
“小就算是无无义,我也愿意跟着你。”莫竹伸了手想去抓她的手,伸到一半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可以任妄为的少年了,默默地落手来掰住了床沿。
“你了?他们对你什么了?”他坐到床边,两颊泛着红,急匆匆赶回来,连息声都没平息来。
默默脱衣服,因为紫鹃一路用力帮她取,衣服上的已经的差不多了,只是凉凉的贴在上不舒服,需要换一净的。
玉容卿温柔地勾起嘴角,抬手覆在了他手背上,“我若是无无义,当初又怎会把你带府中,你哪有机会对我说这句话。”
望她迷离的双,李沅上手一摸,玉容卿额发,显然是受凉后发烧了,连说话的语气都像喝醉了酒似的撒。
玉容卿拍拍他的,“我要是因为这小事就离他而去,岂不是无无义。”
屋里渐渐和起来,玉容卿疼脑的觉也愈发明显,迷糊着问他:“我要是走了,李沅怎么办?”
不像现在遇到的这帮人,腹剑,面上一个比一个贵,心里却比谁都黑。”
看他一脸着急的样,玉容卿心里竟然莫名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