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误会时,却已为之已晚,只能尽力弥补。”
“我扶持墨林上位,这些年将归一宗捧成四宗之首,但愧意却依然如影随形,且随着年岁渐,越发加重,直到今日,才有了解脱之。”
公孙执撑着扶手缓缓起,一袭府主的繁冗衣饰叮当坠晃,他一极其疲惫的表:“若说墨林是为虎作伥,那我便是骑虎难,如何得到这个位置,也该如何失去。”
很多人都还没明白事怎么发展成现在这般,闻言都跟着起纷纷:“那不过是陈年恩怨,早该成王败寇,府主不必介怀。”
也有人质问:“墨林之死竟然牵扯先祖闻人厄?”
连恒波话语尖锐:“府主可真会避重就轻,怎么不说说,你跟墨林宗主真正闹翻的原因?风仪先祖又是如何死的?”
在听到风仪的名字时,宁音尘的心脏狠狠了一,他几乎用尽全力去握着慕无寻的手,才没被那一刻的失重得摔坐在地。
一直站在公孙执一侧的风轻痕却没半反应,风轻痕好像早有预料般。
这一刻,宁音尘前眩,他所知所见的一切都像被打,或者说是在重组。
面对连恒波的质问,公孙执一言不发,宋星辰撑着颌问:“究竟怎么回事,不是说风仪和其他几位都是被......”他压低了声音,“月泽神尊所杀,难传了六百年的事,竟是编造污蔑?”
宁音尘也疑惑地看向慕无寻,慕无寻抿了抿嘴,像是在笑,可看起来却那么难过,他说:“师尊觉得,你得了手么?”
“可我的记忆里,确是这样的,我走火,杀了风仪师兄。”宁音尘恍然大悟:“无寻,你不要为了帮我洗白就搬是非去污蔑天府府主呀,我反正也就这样了,何必把其他人拉。”
慕无寻沉默了一会儿,才:“吉如意说你神魂不稳,记忆了差错,看来是真的,师尊,这六百年你在哪,为何成这样?”
宁音尘没敢跟他说话了,将视线重新放回大殿上。看着别人议论自己,且还是议论的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事,这觉还蛮玄幻的。
那个称呼一,殿顿时嘈杂无比,连恒波正在此时:“前面说到,苏逾死于发现了咱们府主的秘密,腐朽之力,而墨林宗主与府主闹翻的原因,也是因腐朽之力。”
“府主,敢问你可敢停用三日药。”
公孙执丝毫没有动怒,他在位后过不少利民的功绩,从没人看到过他生气的模样,就连在众人面前被如此咄咄相,他依然温和地说:“如你猜想,我确实有腐朽之力。”
这一句,无疑是重重打了一直维护他的那些人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