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突然迸一个念,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三两短,我只有那火海中把自己烧成灰烬才能不……”
安平晞一惊坐起,不禁面煞白,抓住他的手臂骇然:“二哥,你在说什么?”
安平曜这才惊觉,顿时满脸窘迫,慌忙抹了把泪,不好意思:“一时失态,让晞儿见笑了。”
安平晞依旧满心恐惧,抓着他的胳膊:“你绝不能任何伤害自己的事,二哥,我在你心里多重要,你在我心里就多重要。我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也希望你能对我坦诚。”
安平曜心中激,神不由得渐渐松动。
“你究竟答应风涟先生什么条件?”安平晞趁打铁问。
安平曜左右为难,实在不忍看她着急只得实,“我也不清楚,他当日并未明说,想必就是让我一件很凶险的事吧!”
安平晞舒了气,:“以后他若提,无论什么事,二哥一定要先和我商量。”
安平曜郑重:“我答应你。”
安平晞这才安心,唤桑染来更衣,准备去灵堂守灵。
“我去守着,你先养伤。”安平曜制止住她,转走了去。
* *
桑染忙:“二公慢走。”转过来劝:“小先养好,吧,否则夫人看着比谁都痛心。”
安平晞心底一痛,缓缓伏倒在衾枕间,涩声:“那日我让你去给二哥传讯,究竟发生何事?”
桑染慌忙跪:“回禀小,以往婢都可找门的守卫传话,但那日门戒严,婢无法靠近,只得转去东侧门,费了好大功夫才搭上话。里那么大,想找个人也不容易,所以等婢见到二公时,天都快黑了。”
安平晞依稀记得那日的确守卫森严,但理来说,父亲尚在中,以将军府的名义传个话,不至于费那么大功夫呀?
她又再三试探,桑染皆对答如,不像撒谎的样,便暂时打消了疑虑。
安平晞的伤势并不严重,只要不发作便与常人无异。
因母亲去世她不在边,因此极为愧疚,每日晨昏定省皆如生时,大多数时间都在灵堂守着。
那晚劫持她的人尽皆被灭,包括被她刺踢去的车夫。
听说父亲曾派人查过,太也命廷尉查过,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她去拜访过廷尉,亲翻看了案卷,涉案人员一共十人,供词却是空白,作案动机也是未知。
她并未带走什么,回到车上后默写那十人的份相关,由夕照去查。
就在当天,安平严回到了府上。
他如今加封太尉,位列三公,加之大权在握,算是显赫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