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若是以前,谁敢动她的东西试试?
“为何要生气?”安平晞反问:“你又不是我,怎知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安平曜哑无言,愤愤:“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人总会大的。”安平晞敷衍,反正等北云打过来,一切都会毁灭,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她只想二哥能活来,等到兵荒,便带他一起逃到青鸾山去躲兵祸。
“里最近有何风声?”她好奇。
“听说皇后遇刺,”安平曜:“父亲把太边的风涟先生给狱了,太一怒之罢免了好几个禁军将领,里为此闹得沸沸扬扬。”
安平晞顿时激动起来,攀住他手臂:“那你此番回来是要去当值吗?”
虽百善孝为先,然金革之事不避,舍孝尽忠。
如今况特殊,朝廷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兄弟耽搁太久的。
安平曜郁郁寡:“是。”
“帮我打听一皇后的况。”安平晞小声。
安平曜忙抬望了坐在不远草地上发呆的薛琬琰,皱眉:“若她没死,你待怎样?”
安平晞被她破心事,顿了一,:“你知是我的?”
安平曜握住她双肩,语重心:“我知你恨她,我也恨她,但这事应该让我来。”
安平晞着实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安平曜竟会认同她,毕竟对于任何人来说,行刺皇后都是大逆不。
“先别轻举妄动,”她忙嘱咐:“你只需要打听一况便可。”
两人说了半天的话,也都燥了,安平晞忙拉着安平曜朝薛琬琰走去。
薛琬琰站起,脚步轻盈地走上前打招呼。
“二哥,你先陪陪琬琰,我去拿些茶。”安平晞朝薛琬琰眨了眨,牵起裙角开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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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来,天市城发生了三件大事。
其一,皇后遇刺,大将军唯一的女儿安平晞被逐家门,父女恩断义绝。
其二,东有位侍读学士被狱,太为此大怒,罢免了数位安平严的亲信。
其三,宰辅薛立仁女薛琬琼被聘为太妃,却迟迟未曾定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