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躺着回去么。”
右殿闻言,略微思忖一:“我初见你的时候……”
“打住。”我不耐烦的摆手,又了块鹰给他,这块用骨刀割得较好,大小也够手的,血丝也少很多。我还颇为满意。
“唔。”右殿咬着鹰,不知在想什么。
“很多人都说初见我怎么怎么样,现在的我怎么怎么样,然后只会问我,为什么变成这样。”我嗤鼻:“你们酸不酸啊,变成这样又不是我喜的,还不是你们一个二个的。”
当年我赌咒发誓会个好人。不违背良善,只求活去。
可没有一个人信我呀。
都说我野难驯,命运如此偏颇,何来良善可言。
这几年我手上沾染了鲜血,也曾和很多人抵死相斗过。
如果还有良善的话,我希望能和心共存。
不是我觉得心是对的。而是善与恶,总要共存,才能平衡。
鹰分了一大半,还剩带些碎的骨架,我继续削成了骨刀。
右殿吃完之后,蜡黄的面微微有些红,他抹了一把嘴,抬对我说:“不要滥用母虫的力量,除非有人主动献祭,替代你成为新的宿主,不然很难除。”
“先不说离虫。你胁迫我来这,不是光想着看大漠风光的吧。”
右殿了,缓缓说:“上古有以命续命的……”
“两生。”没等他说完,我想也不想的。
“你知?”
“知。也想要。”
“你要什么?”
“跟你一样,复活人。”我坦然。
右殿眉一皱,想说什么,却言又止。
我淡淡一笑,掩盖生火的痕迹:“你是不是想说,两生非但难寻,而且只有一朵。”
右殿抿了抿嘴,没有搭腔。
但我心意已决,苦笑:“还能怎么办,各凭本事呗。在沙漠里,我没有仰仗之人,你也没有傩教的势力,要说谁能得到两生,真不好说。你若得了两生,肯定还要拿我去复活滕今月,我既丢了又丢了人,实在不划算。所以这次,我不会手的。”
翌日。继续向前走,过了几个大沙丘,就不再是昏黄的天地。
那是片白的沙漠。
找了半天也没有源,一些动的尸骨以诡异的姿势呈现着,足足有几十,我和右殿正翻找着,有没有能用的资。
嘭的一声,右殿突然倒了,颅撞击在动的尸骨上,发清脆的声响。
他仿佛睡着了,只是听不清细微的呼声,却又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