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将滕今月复活。
丰慵眠担心我被利用,才会跟白端撕破脸。
只是白端不咸不淡的态度,让我顿时骨悚然。
他不会真的要拿我复活他娘吧?
“放过?”只听白端轻描淡写地说:“我见过的生死太多,路途艰险更胜,若是换作以前,即便复活母妃难于登天,我也会一条路走到底。”
我轻轻地、轻轻的叹了气。
“但是我遇见的,不是别的转世六,是我前的她。她心无杂念,唯一求的,就是好好活着。她脆弱,却又韧果敢,张扬难驯,却又懂事隐忍,想保住自己的命,又想保护在乎的人,那么笨拙的一个人,明明被刀刃狠狠地伤过,却没想过把痛苦带给别人。她成为少将军后,也曾在战场上跟人拼过命,她说手上沾满鲜血,实在不算良善,怕死后十八层地狱,永世难赎罪。但她从未主动将刀锋对过无辜的人,都是旁人咬她一,她才决心要咬回去。如果受到伤害,还不反击的话,那不是良善,那是无心,那是木人。”
抬看去,白端将皙白若刻的抵在我,微微笑:“我的这个姑娘,她不是木人,她是我的……心肝儿。”
我忍不住抬手碰他的脸庞:“公……”
“她不是复活谁的容,她是那只不容轻视的小猫儿。”
我把蹭在他膛上,白端动了动,让我蹭得更舒服。忽然想到之前他便郑重其事的说,他不是回王,我也不是滕今月。
如果世能够宁息,真想同他几十年腻歪在一起。
“别傻笑了,想想怎么逃去罢。”白端屈指,弹在我脑门上。
我还待丰慵眠继续讲胎树呢,忽然大地晃动,晃得我难受。定睛看到底是哪个罪魁祸首,只见方才还堵着跟怪打架斗狠的角端,转到神木前。
但见穿着黑袍的右殿持着佩剑,正慢慢用剑尖划过地面走来,中的白雾罩在青森森的剑锋,当真剑光如秋。
我被剑晃得心火大胜,气腾腾地支着,突然前一暗,白端伸手遮住了我的,低声在耳边:“不要动用气,以你的功力压制不了它,若被心趁机反噬,夺走,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你。”
他的手指带着一清凉之气,让我心绪平缓,了:“知了。”
白端松开手,我和同样杀气腾腾的右殿对上。
“原来昆仑神木在这儿。”右殿拿剑在手上割开一的,血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到土里,每一滴血都像灼烧了地面,让本该毫无动静的胎树,发低沉的呜呜声,枝丫上缀着的白包衣猛地抖动。右殿欣喜若狂的神:“这就是起死回生的神木!有了它,小便有救了!”
为了试探神木是否好使,他将血滴在枝丫上面,我不知旁人滴上去是什么样的,但他刚把血滴在上面,便有黑气蹿,直接扑向他。
丰慵眠缓:“没有神木的认可,任何人都不能擅自将血滴在上面。再说神木已经枯死,哪还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你看这树上接的包衣,都是因为神木突然枯死,还未等到复生的人……”
“什么!”右殿闻言顿时垮了脸:“神木枯死了?怎么会?”
“世间万生老病死,哪个不是常态,人如此,树又怎么例外。”丰慵眠语气平淡:“可见复生,终究不该存于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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