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雌又富有力量。再譬如,他力旺盛,但凡态小的,都会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尤其那些意图逃跑的,被他捉回来,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云桑还是飞跑了。
尽凤凰于飞百千万里,奈何他还是个未成年的,被白虎神将追上,似乎是早晚的事。
云桑回气恼,自己为何没有好好飞过,猛地从琼宇的金丝笼里逃来,莫说方向了,连昔日沾沾自喜的火羽,都成了阻碍他奔赴自由的障碍。
他是一只凤凰,飞翔是本能,可他却等了很久,停顿了很久,甚至忘记自己为什么要等。那个女人,既没有漂亮的羽,也没有像他一样的翅膀,本难看的很。
他怎么会等这么难看的人。
云桑愤愤的想,也许当初只是灵智未开,清心寡的修行,没见过几个像模像样的雌,看石心石肺的蠢女人,也觉得俏丽明媚。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
在他快飞不动,即将被白虎神将追上的要关,那个女人来了。
他颓唐地跌落云巅,看着就要撞击山河,她的影像极了每星应有的惊艳,在他以为快要熬不过的时候,倏然现。
云桑觉得心肺跟着炙起来。
他只是一只凤凰,就算有艳丽的羽和结实的翅膀,只要忘记飞翔,便连走地都不如。而蠢女人不同,她虽是块石,更该一动不动的,可她会跑会,会一跃成神,会追寻自己的梦,而非一味的等。
可他只会等。
他甚至想就此摔落九州,骨化作山脉,血蜿蜒成河,就这样以最卑微的姿态去仰望她。
她把他从千钧一发救,他却没有动,他现在想当山里的野了。
然而她却一认了他:“小凤凰,你还我一窝没?”
云桑简直心痛至极。
那个蠢女人将他带回飘满霜的寝,那夜正是皓月当空,银辉散漫。也许是第一次飞过,只觉浑都有灼烧的痛,他漫又毫无迹象的清修,看样似乎要到了。
那只消失许久的小云雀却突然跑过来,跟他嚼:“凤族是被荒帝带剿灭的,这里就是荒帝统领的夜照,和天帝掌的凌霄殿分着日夜。救你的那个女人,她上有凤血的气息,八成与剿灭凤族的人脱不了系。再说她先前就是要吃你的,带你回来未必安好心。”
云桑不是没想过要去质问,与其从别人的嘴里听七说八,他只想见她恣意张扬的笑。可他也没有什么好问她的。只能像个不大的孩,跟她胡闹一通,再搞怪一番,乐此不疲。
他从前看金就是这么烦自己的,而自己也并未生几分厌恶的心思,只是有时候觉得疲倦,想躲起来让世界清静来。
可若是金遇到蝗虫鼠疫的麻烦,他还是第一个来护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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