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2/4)

我难以掩饰心的落寞和挫伤，只是结结地祝福他：“恭喜上神。”

澜依因为天资卓越，一直坐在靠前的位，听到青檀仙名，着实为我了把汗。她拼命朝我使，望我能开窍一回，察觉到这是风浪尖，不要贸然才好。可我实在石脑，磕着莲就站了起来，回：“我在。”

我问相遇为什么还会苦，澜依却说初尝的甜，往往更能衬往后的苦。如果没有初遇时的怦然心动，就不会有背离时的肝寸断了。故而，相思容易成灾，因也容易生恨。

我在凡间待了上万年，随澜依也算闯南闯北，看过不少戏本。也亲目睹所谓的男女之，无不动辄伤伤己。

怎么说呢，第一次见到青檀仙，我因为品级不够，只能坐在最末的席位，小小酌酒。只见一个粉衣仙远远走来，像极了池中徐徐盛开的菡萏，恬静柔的声音随后就到：“听说夜照有位小仙，十分倾慕素蓝上神。不知今日，是否有缘一见？”

“你喊我什么？”他的声音还是这么澹薄好听，宛若浅浅淌的小溪，有潺潺的声，和无尽的清梦。

澜依说，世间最苦的便是相思，其次就是相遇。

我闻言耸了耸肩。我们石的，悟慢，很难懂得什么。只是没想到会在万神宴上，终于悟开了。

我将人间的戏本在脑海中翻阅无数遍

“简单。”

素蓝看了我一阵，淡淡说：“我看你也累了，早回去休息吧。”

她这一问，我还真傻了：“什、什么意思啊？”

我和她面面相觑，她探究的问：“你这样懵懵懂懂的小仙，知倾慕是什么意思吗？”

她没想到我会不打自招的站来认了，我也没想到她只想怪调的给个威，而后的事倒真没了主意。

他突然向我探，低沉问：“你为什么修行？”

“这么说，你修行只是为了报答我？”素蓝一僵。

“我想要报答你。”我倏然抬，正视他的睛。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还是个灵智未开的小仙……”

正这样想着，只觉得有一双修的手伸过来，一只手敲了敲我的额，另一只手替我烘漉漉的衣裳。一句“我得报答你”几乎脱而，只是这句话一旦说，实在太生，方才生生的憋住。

我轻轻叹了气：“是。”

素蓝看了我一，瞧不我是不是在诓骗他。他抬手扶着额，只见他脸上那个表分明是失望。我心想，这回应该不是我错了，他确实不想要谁的报答。

她说得极为慎重、认真，让我不知不觉地看向素蓝。

与悠然，唯独遮不住我不自禁的泪满面。踏上夜照之前，我只想报他的恩。可如今，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素蓝低声：“如果是报答的话，我不需要。”

我被他连番拒绝两，已是全消，呆呆站在原地，看他缓缓走远。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后传来两声轻微的响动，澜依上的淡淡香味却更是清晰。她抱着天伽轻声的说：“卿卿，你还不懂吗？”

我见他重新迈开脚步，立刻跟着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的？”

“上神……”我怎么会说上神二字。我明明都是敞开嗓音，招摇的唤他素蓝。每一声，都括了大的喜。

青檀仙不打算敷衍过去：“倾慕的意思，就是男女之。”

那天的万神宴，是荒帝宴请天族和夜族。自然包括刚刚修成上神的青檀仙。

“能为自己所想，自己想的事，成为自己要成为的人。”

“什么是自己？”

我想了想：“别人修的是成仙，我修的是成为自己。”

我对澜依向来是信服的，可能也因为她暴力至上，简单纯粹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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