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絮叨的机会,抬手一挥,她脸上的黑遮面布被一刀削掉,一血痕在她脸颊沿着鼻梁,的划,若再狠一,就能直接削掉她半个鼻。
鲜血哒哒的滴,她没有叫喊,只是望着我,满沉的痛恨。
我不知她痛恨个什么劲儿,反正我懒得与她多费时间,我这边能耽搁得起,栖竹那边也耽搁不起。
“跟我走。”拎着萧铃音去了栖竹,这是我第一次有底气到苏静竹面前,心里一直记得答应过她的事:和君尽瞳再无瓜葛。
不是否由我所愿,都是言了。
栖竹的人显然不太迎我,可我不了那么多,拎着萧铃音便了屋里,幔帐如锁魂的链,将榻上苏静竹消瘦的裹挟,而君尽瞳立在她的榻前,眉微蹙,我随便瞅了个时机,对他:“我把人给你带过来了。”
君尽瞳一回,萧铃音那破了相的脸甚是醒目,他望了我一,走了过来,眉疲倦,语气却温和:“你怎么来了?”
“夫君……”萧铃音有些痴痴的唤着,上满脸的血痕,看起来十二分凄楚与可怜。
可惜君尽瞳心如铁,看都不看她一,榻上的苏静竹勉撑起,对我一丝苦笑:“你…来了啊……”
我:“静妃的病,许是萧铃音害的。”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
说到底,谁也没有向我透过苏静竹生病一事。君尽瞳忙着召请太医,栖竹的人又对我闭不言,那那自然不会关心旁人的死活,更别提朝霞那帮只求自保的人了。我也猜了好几天,才觉得栖竹之所以中了招,八成跟在叛中不知所踪的萧铃音有关。
然而萧铃音若是存心要躲,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定然不会面。萧铃音方才想通:“你竟是为了引我现!”
但听君尽瞳沉重问:“是你趁中叛给静妃的毒?”
萧铃音恍然未闻,自顾自冲着我喊:“滕摇,你个贱!”
我实在忍不住,没想到比我更快的是,君尽瞳钳制住她的手,几乎要断她的颈骨:“你只需回答朕的话。别的废话,一个字别说。”
瞅着萧铃音被得不上气来,而在榻上静静望来的苏静竹陡然开:“你这样让她怎么回答?”
君尽瞳一默,没有吭声。
我叹气:“君尽瞳,放手。”
我懒得理会,他却郑重的回答了一声:“好。”
“夫君,你相信我。”萧铃音仿似被施了邪术,怎么也不肯相信君尽瞳会对她绝,“我对你从无二心啊。我们萧山,我的叔叔们,只是一时受到蛊惑,才会叛这等蠢事。我对此全然不知。”
“几年前朕记不清一些事……”他一边冷瞧着面前痛哭涕的女,一边任她拽着他的衣摆,跟随他的步伐,在地上辗转。过了半晌,方才开,“唯独与萧山的仇怨,记得非常清楚。”
我心一颤,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没忘记与萧山的仇恨,却能忍辱负重借由萧山的势,将自己捧到手可摘星辰的度。
他是如此的隐忍,一方面迎娶萧山的小公主,和自己举案齐眉,厮磨侧。另一方面任由萧山叛,自己再一举歼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