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轻拍了怀里这只闹腾的小馋猫,手上安抚着他,嘴里还是忍不住继续逗着他,好笑说着,“一个糖瓜就把你馋成这样,那后面的甜麻和糖画还要娘继续讲吗?”
叶寒抚摸着阿笙柔的小脸,脸上天真懵懂不知哀愁为何,叶寒望之备受染,俯首在他额间亲上一,愁容一扫,悦然笑:“到时我们看完你外公外婆,娘再带你去娘小时候的家住上几天好不好?那里虽是个农家小院简陋破旧,不如府里的屋好,可每天鸣起床,夜里听着犬吠睡,很是安静,心里也会很踏实。等在元州住够了,我们就坐船去云州怎么样?”
叶寒一听,笑的双顿生几抹轻愁,心里莫不怀念在元州时的那个家,竹篱阡陌里,红姜雪荪青,叶父挑劈材声里,叶母弯腰舀浇园,只可惜两人双双早逝,她后来亦不得不离开,如今多年已过,也不知那简陋宁静的叶家小院变得怎么破败,是人非。
阿笙说:“这还不是最好吃的,听说南平每年过年时,家家都会一叫糖瓜的甜,先用小火将麦芽糖熬成又黏又稠的糖浆,待熬至一团糖浆糊时就把它固定在架上反复拉扯成条,然后就会看见被拉的糖上一个又一个散发着郁香甜的糖不断爆裂来,那香味得门关都关不住,闻到味的孩都会趴在窗边、门前伸鼻闻。等糖被拉得金白黏手时就可以门结瓜了,糖瓜的师傅会手脚麻利地用细线在糖上一结扎,然后一个个乎圆圆的糖瓜就落到了装满了白芝麻的扁筐里,随便一就黏上一焦香的芝麻,要吃时只需轻轻一敲就行了。脆甜香酥,还粘牙,保证你吃了一块还想第二块。”
“云州?”阿笙惊讶一声,立刻如抢的鸟喳喳说,“阿笙知那儿,师公和师叔都跟阿笙讲过,说那里是全天最繁华的地方,比并州还要繁华。”
叶寒轻然一笑,摇着解释着,“你的外婆,还有外公,在娘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娘很想他们。等去元州时,我们去你外公外婆的坟前给他们烧纸磕,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小外孙,他们如果泉有知,一定会很兴。”
光是听叶寒嘴说着一番,阿笙就大,咙里“咕咚咕咚”的吞声就没停过,缠着闹着向叶寒要脆甜香酥还粘牙的糖瓜吃。
“要讲,娘亲你快讲,阿笙想听。”阿笙肚里的馋虫被彻底勾起来了,虽然光听吃不到,但多多少少也能解他的馋瘾。
阿笙听着听着了神,仿佛自己也成了围在娘亲家院外等吃的小孩,可隔了太远怎么等也等不到,于是小手一伸抱着叶寒,撒着说:“娘亲,阿笙也要吃外婆的甜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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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永远听不懂死亡、去世的义,在他们里一个人不在了,不过就是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见不到了而已,只有生离之不舍想念,没有死别之忧伤心痛。不过有时候一想,其实小孩远比大人活得明白透彻,人走了就是走了,只要把他们记在心里不就好了。
这是阿笙第一次听见娘亲提起她的爹爹娘亲,阿笙不知娘亲的爹爹娘亲什么样,是怎么样的人,但是他能想想得他的外公外婆一定是两个很好很好的人,因为太好了所以娘亲才一直记着他们,念念不忘。
见把阿笙的兴趣彻底引起来了,叶寒便通过跟阿笙细说着他们将要去的地方,“这甜麻可是娘家乡的一个名小吃,面团一定要得又又松,这样油锅里炸的时候才会炸得又酥又脆,麻炸至好看的金黄就可锅,趁再撒上一层又一层绵砂糖,就算冷了再吃那甜到心的味也不会淡。娘的娘亲,也就是你的外婆,的甜麻最是好吃,每次她时,周围邻居的孩都会围着我家院外转,就等着你外婆好时能分他们几吃。”
“娘亲,娘亲……”
“对呀,这云州自古繁华,就像沧河的般从来没有断过。娘记得云州城的新奇玩意可多了,睛看都看不来,从南海运来的珍珠又圆又亮,大的有那般大,珍畜街上还有从西洋抓来的麒麟,得有五丈,麋蹄,光是那脖就有一丈。阿笙想
听着阿笙稚撒的呼喊声,叶寒忽而从回忆中醒来,低眉淡笑间仍是抹不去的忧愁,阿笙担心问:“娘亲,你怎么了,是阿笙太闹吵到你了吗?”
阿笙小手努力抱叶寒,仰着小脸很是认真地安着叶寒,“娘亲想外公外婆了,阿笙就陪娘亲去看外公外婆。阿笙到时把最喜的白糖糕也带上,外公外婆一定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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