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一个假字都不许掺杂!”青川毫不犹豫定回。
“……谢他什么?”云、雪、雾的迷朦空白,让天地成为一片看不透的白茫无边,但都不及青川此时蓦然暗来的那一双墨来得不可测。
觉到腰肢上的大手收,依靠着的宽厚膛更是起伏得剧烈,叶寒抬好笑看了变得激动不已的青川,却一盆冷泼提醒:“你别兴太早。我承认我心里是有了你,可那也只是占了很小一分
青川听见自是激动不已,回想昨夜里无论自己如何缠着苦苦求着她把这话再说一遍给他听,可直至她被自己昏了过去,亦没如愿,他也只好遗憾作罢。可哪曾想山重复疑无路之后,在两人闲聊的无意之间竟会听到再次说,让他措不及防,骤然狂喜之。
叶寒窝在青川温的怀里,望着外簌簌如柳絮漫天舞的雪,心里却安静极了,“其实这趟夏国之行,说真的,我谢宁致远的。”
“气什么?是气我瞒着你去夏国,还是去……见了宁致远?”叶寒不怕死问。
宁致远,曾经这个在两人间如幽灵鬼魅般忌讳提起的名字,如今能说说笑笑轻松谈起,想来两人都亦是看开了,至少于青川而言,宁致远这个让他困扰甚至是怀恨在心的敌已不足为惧,他就像是一阵偶然与肩而过的风,过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就算他余未了想旧复燃,自己也立一桶凉给他泼去,让他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明知我去见他并非是于私。”见青川轻扯嘴角喊疼求饶,叶寒这才满意放开拧着他腰间上的手,继续说:“就算我与他没有那段旧,他作为我一个认识且对我还不错的故人,看见他有命之忧,说真的,我真的不到见死不救,更何况他曾经还救过我们。当年云州被锁柳铭及其爪牙铺天盖地搜捕我们,若不是他冒着危险将你我藏在他上京的迎亲队伍中带城去,你我哪还能平安活到现在。”
“若不是见到了他,我怎么知自己竟然会对你思念备至,在夏国无数个漫寒冷的夜里因为想你而睡不着。也许就是在那时起,我才渐渐明白,原来你已经在我心里了。”
青川剑眉轻挑一扬,轻笑怨:“你还真不怕我生气!”
“嗯。”青川低吻了吻叶寒微卷细的发,静听着她言。
青川隔着厚裘毯轻拍了叶寒不老实的小,反问:“那也老实告诉我,如果我事先得知你要去夏国见宁致远,并明言表态不希望你去,你当时还会去吗?”
待双方都实力耗尽之后,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用现在的光来看,青川对当时夏国的局势是判断无误的,对夏计划也是天衣无,只不过中途生生了自己这茬意外,对夏收服最后变成了夏国主动齐,幸好结果是好的,要不然她真成了千古罪人了。
对于之前自己瞒着青川去夏国这件事,其实叶寒一直是心中有愧的,“青川,去夏国这件事,无论我是于何好意,我都欠你一个歉。是我把事想得太过简单,不该瞒着你擅作主张偷跑去夏国,还……见了宁致远,而之后所有的事都是因它而起,说到底还是我的不对,不该不信你。”
“青川。”
两人破镜重圆更好,对于这数月里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不愉快,青川自然是能释然一笑了之,宽着叶寒:“其实这里面也有我的不对。你当时从夏国回来,我若能心平气和一听你解释一,这之后我们俩也不会闹到不可收场的田地,不过说真的,当我得知你去了夏国时,你可知我心里有多恼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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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轻叹一,心平气和坦白说:“如果你事先得知并明确表态不想我去夏国见宁致远,说真的,我最后应该还是会选择去夏国见他。”
“……”,叶寒明显沉默了一,然后从青川怀里坐直,低眸犹豫了一,然后才平静望着他,认真说:“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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