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暖一寒一雨，浅雪褪去春来(2/4)

叶寒忙着未应，而是问着一旁常嬷嬷手中关于绣庄文书，不确定说：“常嬷嬷，我记得这绣庄送来的文书跟我前几日所看的，好似有些不同，可是换过？”

也不等叶寒回答，阿笙就摇动着手中墨石很是认真地研磨起来，叶寒与常嬷嬷相视一笑，然后打量的目光都纷纷投在阿笙上，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这小机灵鬼定是有事相求。

东窗格架第二排三格，绣庄送来的文书赫然摆在最上面，叶寒一便能看见，伸手拿起薄纸一张的文书并未先打开，而是用来轻敲了闹得她一直不得安宁的阿笙，无奈说：“军营又不是寻常戏院瓦舍，哪能是我说一句就能去的？而且你自己方才也说了，后天是军营一年一度的季军演，这么重要的场合，你

“是。”

军营演是何等大事，叶寒怎敢让阿笙这调去，若是扰了演习可怎么办？但又不知该如何拒绝阿笙，只好把难题推给不在这儿的青川，“你不是跟你爹最近好了很多吗？你跟他说说，说不定他一就答应你了。”

一切所需皆以军营为准，既然军营亲自达了新的军资需求，自然旧的文书是要作废，可她还是想再看看旧的那份文书，她心里隐隐有一觉，总觉得这新旧两份文书之间的不同之与军营最近事务关联甚，让她有说不的不安，她不敢直接问青川，怕青川忙于军营又要分心来担心自己。

军营太远不用她心，她想也不了心，叶寒低继续看着手中绣庄送来的文书，疑惑凝神思虑一番，还是决定提笔悬暂不定，置后解决，可提笔写时，却见砚台墨快要见底用完，于是抬对常嬷嬷吩咐：“常嬷嬷，再研墨半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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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有些着急回：“娘亲您不知。后天是军营一年一度的季军演，听说还有好多新造的大船要。娘亲，阿笙也想去看大船，您就跟爹爹说说让他后天也带我去看看吧！”

叶寒站起来向屋中东窗走去，阿笙也像小尾一样跟在叶寒后，怎么甩也甩不掉，双手抱着叶寒大，仰着小脸锲而不舍地求着，“娘亲，您就帮帮阿笙好不好？阿笙真的很想去军营玩，想看一看比钟楼还要的大船。您就跟爹爹说一声就行了，爹爹肯定会答应的，好不好嘛？”

阿笙皱着小脸，苦地很是犯愁，再说他何时跟爹爹关系好了很多，只有娘亲在时他们俩才和睦许多，娘亲一走他和爹爹还是大瞪小，谁也不待见谁。自己若是主动去求爹爹，爹爹肯定不会答应的。

常嬷嬷微微应，刚准备提步过来，就见阿笙小手抢先拿住砚台墨石，然后仰对她连忙说：“嬷嬷不用，阿笙来就行。”小脸洋溢着笑容不止，又转对着叶寒说：“娘亲，阿笙也会研墨，阿笙给您研墨好不好？”

原来是这样，看来她并没有记错，叶寒放手中文书，多想一瞬又追问：“那份绣庄送来的旧文书呢，放在哪了？”

们在忙些什么，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吃好吃饱应是没错，总得把养好才有力气事。

墨未生难浸笔尖，叶寒只好先看着手中书文继续寻找一，看是否能再看几丝端倪，聚会神之中亦分了几分闲心来，边看着手中书文，边笑着试探问着阿笙，“今日这么早回来，又这般懂事为娘研墨，说吧，有什么事要求我？”

“旧文书老到归置在东窗格架上。”常嬷嬷想想回。

叶寒有些奇怪看了阿笙一，又低去看着手中书文边随意回：“去军营又不是什么难事？你想去，直接让你师叔带你去不就行了？”

磨动墨石的小手随之一停，阿笙被叶寒戳中小心思，很不好意思地抬起来对着她笑了笑，然后放手中墨石，小上前一倾向叶寒说：“娘亲，您可不可以跟爹爹说说，后天也带阿笙去军营呀？”

常嬷嬷忽然恍然大悟，自责回：“夫人今日所看文书与前几日所看的确实不同，前者是军营今日特地送来的新文书，后者是绣庄照以往惯例送来的文书，老近日事忙，脑糊涂了给忘了，还请夫人恕罪。”

“娘亲，这是军营一年一度的季军演，这么重要的场合，爹爹怎么会带我去呀？”

边说着间，阿笙已走到叶寒旁，小手轻摇晃着她的手臂，撒着求着她，不知为何叶寒在听到“大船”二字时，脑中忍不住把刚才在绣庄文书上看到的“渡腰舟”这四字联系到一起，总觉得这两者有一说不不明的关联，可还没曾再一步细想，一旁阿笙晃得她更甚，小嘴也可怜继续开求着，“娘亲，您就跟爹爹说说，爹爹最听您的话了，只要您跟爹爹说一声，爹爹一定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