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疑心,让皇帝怀疑那女与她有所关联,这么一来,皇帝就知那女份不纯粹,也就断然不会留在自己边了。”
潘馨月恍然大悟:“好一招借力打力,谢贵妃这心思也太了。”
太后叹一声:“从前哀家小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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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谢郬躺在院里晒太,忽然打了个嚏,姜嬷嬷听了赶忙过来,看看日对谢郬说:
“娘娘,晒得差不多了,可不能多晒。”
谢郬闭着睛讨价还价:
“再晒会儿,天的太没事。”
姜嬷嬷直接唤来福如和东海,让她们在谢郬撑起了两把伞。
受不到光的谢郬终于舍得睁开睛,绝望的看着被遮起来的天。
“嬷嬷,您成天饭也不让我吃饱,还不让我餐风饮晒晒太啊?”谢郬无奈说。
姜嬷嬷见她蔫蔫的,不禁打趣:
“娘娘要餐风饮得夜里来,白日里都给蒸发了,哪够娘娘吃的?”
谢郬把手中那本认识自己,自己却不认识的书放到一边,对这个谢家两代家仆的厉害嬷嬷没有办法。
由着姜嬷嬷把自己搀扶殿,谢郬百无聊赖的沿路掐掐草。
“娘娘,这些天陛都睡在凝辉,可婢怎么都没听见什么动静呀?”姜嬷嬷委婉询问。
谢郬想了想才懂她的意思,回:
“这你得问陛,我哪知?”
狗皇帝这几天确实都宿在凝辉,可他真就是来睡觉的。
姜嬷嬷说:“侍寝的机会多难得,其他娘娘羡慕得梢都吊房梁上去了,娘娘可以主动一些。”
“主动?”
谢郬回想这几夜,别说主动了,就连她夜里不小心碰了碰狗皇帝的手他都觉得是冒犯,抱了被,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谢郬看了都想给他竖个牌坊,哪里能有别的心思?
不仅如此,谢郬还发现,这几天狗皇帝好像还在观察她,每当有婢来为她梳妆洗漱换装的时候,他都一不错的盯着,就跟看|狼似的,怕谢郬一个狼大发,把边的婢酱紫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