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说是在江南现过一回,可惜将军夫人吩咐不可伤了她,找她的人一个不小心又被她给溜了。”姜嬷嬷说。
谢郬愤慨:“找到了还给溜了?将军夫人心疼姑娘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吧。”
“娘娘有所不知,将军夫人生苒小的时候吃了大苦,那可是将军府和郡王府两家的宝贝,郡王府的老王妃最疼苒小,磕破半都不行。边的人哪敢重手。”
谢郬慨同人不同命,谢苒闯了弥天大祸,自有人给她撑腰,谢郬活该被她们推来当炮灰呗。
怪只怪谢郬和谢苒虽然同父异母,可俩人得跟双生妹似的,只要把谢郬的英气和野气藏起来,再养白白,养瘦瘦,活脱就是谢苒的模样,她不来里当炮灰又有谁来呢。
可她们也不能因为有谢郬这个炮灰在,就由着谢苒去闹吧。
“老谢个月回来吗?”谢郬问。
个月是将军夫人的生辰,老谢说是要回来的,不过边关战事瞬息万变,临时有变数也说不定。
姜嬷嬷说:“将军回京的折是上了,可到底回不回来谁也说不准。若是将军确定回来,婢第一时间告诉娘娘知晓。”
“嗯。多谢嬷嬷。”谢郬撑着呢喃:“我都好久没看到他了。”
姜嬷嬷想着,娘娘自幼被将军带去边关,父女俩相依为命,定然厚,如今分别多时,娘娘心中定然想念将军,正要言安两句,却听娘娘愤然拍桌骂了一句:
“妈的!临发前他跟我推牌九输了,钱一直赖着没给我,等他回来,我让他连本带利,少一个儿都不行!”
姜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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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尚书、刑尚书、吏尚书和几个阁大臣全都被骂了明泽,个个冷汗津津,灰土脸。
近来兵确实没什么脸,西大营闹了丑事。
一帮少爷兵偷溜营喝酒便罢了,还胆大包天掳了个卖的良家女回营房寻作乐,那女不堪受辱,衣衫不整冲营帐,把军刀就割自刎,血溅西大营。
事以后,那帮人不仅不收拾残局,还把那卖女的尸直接扔了山,节之恶劣,令人发指。
那卖女的父亲一路搜寻,在山找了七天七夜,终于找到尸,他将女儿的尸背上来,在人攒动的街上骂了一圈后,才背到了应天府门外,由心的老百姓护着,敲响登闻鼓鸣冤告状。
这么一来二去,事就传到了皇帝耳中。
皇帝勒令兵、刑和吏一同彻查此案,可案好差,定罪就难了,只因犯事的那帮人都是有背景有人脉的世家弟,这个是侯爵公,那个是公爵少爷,家中有耆老撑腰,打不得骂不得,俨然成了军营里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