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尽杀绝,不死不休的战场。
“不算那百十被狼咬死的,这几日病死的冥鬼也在增多,你见多识广,以前有过这样的境况吗?”
“那也得有个原因,冥府人间不得安生对他有什么好?”
留着好啊,留着妙,那你可得好好留着。
人间每天都在死人,只不过没有这么庞大的数目而已,意外事故每天上演,也是在冥府可接收的死亡方式范围的。
“冥河河畔没有妖过不去,冥府早晚会成为最后的战场。”
前有于堂芝以饲冥河怪,后有少年白朗与同族离心离德,再看看还在冥主之位上苟延残的朱明镜,但凡肩上有责任的哪个有好场?
白朗不在此列,他本不该救那女婴,鬼使神差之了,又未能担起她的生命,前因后果皆是一时兴起。
那个疯了的东区守卫一怒之将北域的竹安逸戳死了,还带着世世又贱又烂的诅咒,这就很离谱啊!
南乐不置可否,徐令这个人也很神奇,有时候通透,有时候糊涂。
“野兽啃人类的时间掐的刚刚好啊!”
“时疫,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乡、一邑。”
“那照你这么说,我当初撺掇着狼王去实施什么养计划岂不是罪不可恕?他救一个人没救成都这么大的罪过,那要是真实施了那计划,怕是得被雷劈死啊!”
陆渊源微怔,这也太巧了。
这会儿的陆渊源坐在冥主府院中的树上,迷茫的挠了挠脑袋。
只是造化人,他正好是得女婴被遗弃的祸首的王,又是夺了她命的野兽的王。
余的二人本来都要打起来了,见白朗走了,徐令也了气。
善心恶意都不重要,救了人,这条命就是你理所应当保护好的东西。
少年从来都会为了活着撕咬比猛虎凶狠的人类,但一直是善良的。
朱明镜不在,陆渊源实在想不还有谁会将这东西给东区的守卫。
“你说的这况只有一可能。”
白朗没留好,这就是他的不对。
“冥府有人故意挑起东区和北域的争端。”陆渊源理清楚了脉络,“还有人间的人类与妖族的战争。”
狼族在人间所作所为,到底也还是人类与野兽的争端,未开灵智的狼与得天独厚的人之间的恩怨,冥府有自己的一清算方法,人间事还是在人间了却。
南乐得说,他觉得徐令说得很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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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你该承受的后果。”
南乐慨,要不说这首领啊,王啊,主什么的都不怎么好。
他手里边拿的黑戟据说还是冥主大人从人间搜集来的神兵利,但南乐也说过,“朱明镜是脑被信鸦啄了才会给守卫杀伤力这么大的武。”
白朗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他要去人间找个风宝地将小崽埋了。
死亡对待众生平等。
南乐:“见过。”
上辈造了什么孽才沦落到这步田地啊!
陆渊源想不明白的也是这一,挑起事端的不论是人还是妖,总不是心血来毁灭世界,先有于堂芝,后又白朗。君大人想为中生灵谋生路不是一日两日了,白朗也不是恨了人类一天两天了,怕就怕这位藏在幕后之人筹谋远。
什么狗的规矩,人间都不兴德绑架了好么?
他是堂堂正正的冥府公员,暂留冥府也知这几日冥河河畔新来的人有多少。
“是我们的错吧。他的本不是那路边捡个小孩就会养起来的人,说到底还是那个‘养’计划的问题,悄滋暗的不甘促使他发了一回善心,落得这样的结局。”
这才是南乐所说的后果。
他错在从一开始就不该救,而救了之后就不该再叫她死于非命。
冥府滞留的冥鬼无法踏上回路,人间还在不停死人,冥府东区就那么一块地方,争来争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阎王爷说这姑娘得三更死,白朗说不行,我要留着她。
南乐却觉得,就算白朗不知那个“养”计划,他遇见了那个女婴一定还是会救。
“你有没有觉得……这几日到冥府的人越来越多了?”陆渊源犹豫说。
陆渊源的思路被南乐打断,“白朗还在冥河畔的时候,魂归冥府,冥河摆渡,他一定能发现那些人的死因,刚好在他走后,又赶在他回到族中阻拦之前。”
任谁听了都得说这简直是胡言语,首当其冲的就是徐令,他对自己听到的话持怀疑态度。
“你也别急,反正他的这事也没什么惩罚。”
“是没什么惩罚,看着自己救的人因自己保护不周而是,所承受的愧疚和自责就是最大的惩罚了吧!”
他捋一捋这几日的报开始思索朱明镜这个冥府之主到底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