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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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源现今是冥主，也住在冥主府上，南乐溜溜达达从人间回来，意识还是要来这里，正巧看见朝朝他们来，之际互相打了招呼。

他说的事那日朱明镜和他从人间返回，匆匆去了北域神山，带回来的了结局，陆渊源和南乐饮酒，前者半苦半笑了一夜，后者缅怀了逝去的檀香。

老琵琶酒瘾不小，但他不想和陆渊源喝，面无表：“酒量还能练来，你以前可是三杯倒。”

他听陆渊源回：“那是，孟婆汤的方。”

等到他神思恢复，南乐多了几分郑重：“你认真的？”

他信任师父，但他试验的结果不是书上写的。

白朗和朝朝相视，桃和阿鹃迫不及待：“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准备好了。”

王熙不顾风度骂他，但那话里还有说不的劝告。

直到他养了陆渊源，陆渊源又与朱明镜互生愫。

老琵琶年纪大了，但还没到老昏的地步，看清他们手上拿着的是什么后，瞳孔一缩，不顾风度去找陆渊源了。

恍若新生之，但心尖上的痛时刻都在，一都不茫然。

试在自己上时候却发现，没什么用……

虽然不急，也就几日的功夫，但陆渊源观过现今的妖鬼施法的状况，法力妖力得看岁月和天赋，倒是“术”之一字，多半已经失传。

陆渊源敢把自己四年改良的东西给朝朝他们，肯定是自己试验过，茫茫雪山，这等术法王熙他不愿意用，陆渊源只能在自己上试。

因果在侧，怎么会有把别人的放不敲碎后，还能指望全而退的人呢？

南乐对天命之事很是相信，他以为逍遥散人的存在只是作为“养大了与冥府之主有关”的人。

南乐知逍遥散人私藏了些上个时代的东西，本该涅灭的东西，但依他所见，逍遥散人不是走过荒芜岁月的人，观察过几次后只能认定此人……不，此妖不凡。

南乐的气息刚至，就见那举着酒瓶的手顿了一顿，终于还是把酒肚，他还举着不知哪里拿来的杯摇了摇。

看起来不像全然清醒，浊酒肚，还能保持清明的陆渊源已是难得，南乐不打算计较。

亏得朝朝他们竟没闻到酒味，如今的陆渊源也不是曾经的半吊士了，他不想被人察觉他们也难以发现。

“洗魂术”本就不该是那样绵绵的东西，陆渊源改成了和孟婆汤一样功效，将自己生平之事尽数写在纸上，好了忘却再想起来的准备。

“你们先学着看，学成之后派上用场也要等兰桥铸成之后。”

那可不就是孟婆汤嘛！

不可谓不扎心，噎得南乐没话说了他才想起来他刚才所见。

“你把什么给了他们？”

廊檐回环，天风过境，过来的氤氲使南乐眉蹙了老。

可他靠近陆渊源的时候陡然惊觉，那几张纸也许和师父没关系，那是陆渊源的东西。

你个缺心的，你真敢将这个术法拿到冥府去，我给你立碑认你老祖宗！

南乐沉声，“你在欺瞒冥河。”

南乐心：这是在说我呢还是在说他自己？

陆渊源才知，成了。

陆渊源说这话的时候看似疯疯癫癫，实则意有所指。

陆渊源却：“东区的人遭遇了太多事，已经不到冥府所说的‘纯白’，但我可以给他们创造虚假的纯白。”

不会错，逍遥散人绝对是只妖，但他又太过平庸，就班像一位普通的冥府公员一样。

所以在他看来，妖怪和妖怪打架比的就是谁力气大。

陆渊源：“那都是多久的事了，还是说年纪大的都喜翻旧账？”

还是王熙和神山嘀嘀咕咕了半天后瞪大了睛骂他。

执念岂能沾染凡尘，哪怕别人自愿要放，也不该是陆渊源以洗魂术行剥离。

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影，心念一动果见这人没骨似的靠在闭的屋门前，正是朱明镜曾住过的屋。

“来一杯？”

“禁术”也算是术，他还不知可行不可行。

漫，无可挑剔的人选。

“那我再仔细说一遍，洗魂术是我师父留来的术法，改良后的版本我大致上试过，副作用会小一些，照上面记载的说法，应该是记忆混一两日，但我亲试验，可能会现自己从未经历过的事。”

而朱明镜离开了，陆渊源了冥府之主，他也对早逝的逍遥散人有了别的理解，何况他见刚刚去的几人手上拿着的纸张与他曾在逍遥散人上见到的别无二致。

“怎么能叫欺瞒呢，你我愿的事，又不是瞒着东区不让他们知晓……再说了，孟婆汤都有漏网之鱼，心存执念之人也不能指望忘了就从再来啊！”

陆渊源也只好无奈叹：“好好好，算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