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孙儿,求您。”
老拉着曲仲的手不愿意起来,只是不停地要给他磕。
“你先起来说成不?你这样我怎么知怎么救!”
曲仲最是怕这什么话都不说就只知哭哭啼啼的人,每次都让他升起一无力。
“对对对,您先看看我孙儿。”
曲仲的话提醒了这位老,她一咕噜地从地上爬起,连忙向后边的三车上跑去。
门外不远停着辆三车,车上还睡着个小孩,盖着厚厚的被一动不动。
而另一个孩则缩着脖坐在三车的角落,两只睛盯着曲仲这边地方向。
跟着老地步,曲仲往前走了几步。
车里的况立就看清了,躺着的那个孩脸苍白,呼间还带着丝丝的杂音,听着费力得很。
虽然已经立了,可山里得天气还是很冷的,那个坐着地小孩都开始鼻涕了。
只是大概看了看,曲仲心里有了数,连忙招呼着车上的小朋友车。
自己抱着那个脸苍白的小孩了屋。
客厅的旁边专门留了一件客房,曲仲把孩抱了去,招呼老和大些的孩留在客厅里等。
他则几步窜上了楼,摇醒了还在梦的罗涵。
等人醒了,已经迷迷糊糊地了楼,曲仲才折到旁边的屋里拿上银针和听诊了楼。
楼,罗涵给老人和孩们都倒了,已经详细地问起了原由。
有了罗涵的帮忙,曲仲才放心了客房。
了屋,孩苍白的脸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呼声好像更费力了些。
先帮他解开厚厚的棉袄,曲仲才伸手搭上他的手腕细细诊脉。
脉象弱而无力,浮浮沉沉,典型的痰阻之征,而且脉象上来看肝脏也有了些受损。
可这脉象看着也不像是病得这么重的样,曲仲“咦”了一声,小心地翻开了孩的。
最后还是在孩颚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些端倪。
孩的嘴里还残留着好些黑黑的痕迹,连白的牙齿也变得乌乌的。
符纸 ……
脑中一瞬闪过这个东西,曲仲连忙伸手了孩的肚。
那里果然鼓鼓,去的,而且明显曲仲的手刚上去孩还无意识地哼了几声。
病因找到,曲仲收了手,脸不愉地转了门。
“你是不是给孩喂了什么?”
老人愣了半天,不知曲仲问这话的意思,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回忆起来。
可等了半天,她还是摇了摇肯定地说:“没有!”
“你不说,这孩我怎么救?”
曲仲有些怒了,这孩本就是符喝多了,朱砂中毒了。
“我真的没有给孩吃东西。”
被曲仲这么一直质问,老人委屈地直掉泪,老伴也怪她没带好孩,可她真已经尽心尽力了。
如果孩真有个三两短,她也活不去了。
“叔叔,我知,我弟弟是吃了纸泡的!”
一洪亮地声音响起,一直怯生生坐在角落地小女孩突然举起了手。
果然是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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