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2/3)

这句诅咒已经成真了。

徐莽是武将，他永远都站自己的国家，顾骁是江湖客，他只想保命。两人走向截然不同的路，顾骁错了吗？站在大局的角度上他没错。可极乐十三陵错了吗？通敌叛国是死罪，满门抄斩是求仁得仁。

自从南明药谷绝脉之后顾骁夜不能寐，认识周盛时以为这只是个不受的皇，周盛当时年龄最小，剩三人对他多加照拂，他们亲手把周盛送向帝位，没想到这个之前还称兄弟的好友已经是不可及的皇家人，说要你死手绝不留，南明药谷说灭就灭，留孟夺锋一个后人竟然还算得上是皇家恩赐。

“顾骁叛变了。”他缓缓说最后一句话。

孟夺峰：“周盛好战，一路往外拓展版图，北莽不是一时能攻来的，于是周盛吞并周遭小国，第一个现分歧的是我爹南甫，他是医者，受不了战四起生灵涂炭，他给当时的西夏国通风报信，想给西夏民一条活路。”

顾羿愣了愣，他知这件事，周盛太好战，简直有些暴，当时他一路杀上西夏王，明明西夏已经投降，他偏不给人一条活路，西夏皇帝临死之前大骂周盛不得好死断绝孙。

孟夺峰了，他说这些话有些声嘶力竭，他藏着这个秘密十几年，第一次与人托来。他没有报仇的意愿，除了已经被百灵楼磨光了心气，还有个原因就是无仇可报，在天人看来，极乐十三陵才是正义之举。

顾羿听了一遭往事，只听懂了周盛是如何从不受的皇结好友，再驰骋沙场，再顺利登基的，问：“他们后来怎么撕裂的？”

孟夺峰说得很慢，把过去娓娓来，顾羿听着心惊胆战，他之前就有过猜测，如果手的是帝王，那顾家可能了什么，他想到顾家灭门之前父亲的异常，顾骁没有安排妻儿先走是因为走了也没有用，就像是逃到青城山的孟夺锋，天涯海角也能被找到。

顾骁跟北莽人走得很近，不惜跟徐莽分扬镳，他知自己仅有一次机会，但顾骁还未手的时候极乐十三陵已经动手了，等清洗真正到来时顾骁才知自己一个江湖门派对抗皇权有多么可笑。

顾羿浑冰冷，这些故事一字一句像是刀一样砸过来，他很久都没找到自己的理智，等真的声时声音已经沙哑，顾羿问：“你说你知极乐十三陵的消息？”

“周盛不受，他闯江湖之后直接参军，一路往上升，与徐莽一起镇守边关，他们有生死的。周朝不再孱弱，百姓腰杆也气。难得的是周盛善于隐忍，当时孝灵帝已经不行，周盛实际上把持朝政，但他半夺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尽孝心，生生多等了十二年才登基。”

“南明药谷是被清洗的？”顾羿问。

顾骁知当年自己是看错了人，他以为勇猛的周盛比当时孱弱的孝灵皇帝更适合当个好帝王，当时周盛还未真正登基，他知等周盛上位之后，他并不会比自己的父亲孝灵帝好多少，周盛残暴无，如果有朝一日他发疯，那才是真正的生灵涂他血成河。顾骁押错了宝，想要把周盛扯帝位。

他从椅后方拿一个铁匣，这是他从消失的百灵楼里带的唯一的东西，他说：“我曾经多方查探极乐十三陵，找到了一个确切的位置。”

“先铲除南明药谷，第二个就是你家。”孟夺峰握椅扶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苍白。

孟夺峰了，“通敌叛国是死罪，父亲在清洗之前就让人带我逃来，没想到还是被找到，极乐十三陵只问我一个问题，你要平安喜乐还是万事如意。”

顾羿接过铁匣，里面是几封信件，上面用朱砂笔勾勾画画，显然孟夺峰当年冥思苦想，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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