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咱们就别拿去碰石了。”
“天神法力,我们去了讨不到好果吃,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把小命给丢了!”
懿泽不想与旁人闲扯,只扯住穆谡的衣袖,问:“你也不想去救丹吗?她可是你的心上人啊!”
“我……”穆谡犹豫了一,有些难为的对懿泽说:“我当然想救丹,可是,懿泽,你也知,天神从来不把地神放在里。我只怕,我们去了也救不丹,只不过是多两个人陷去罢了……”
“懦夫!”懿泽打断了穆谡的话,吼问着:“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这个……这个……咱们再慢慢商量……”穆谡勉为其难的应和着,又尴尬的笑笑。
听到“商量”二字,穆谡的家人们赶将穆谡团团围住,一个个都是苦婆心的模样,不停的说着上天有多么危险、天官有多不好惹。他们拼命劝阻穆谡,生怕他答应了懿泽的要求。尤其穆谡的母亲,吓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懿泽又说了一句:“你要是不去,我就自己去!”
穆谡的家人们太多了,他们劝阻的说话声完全盖住了懿泽发的声响,穆谡压没听见懿泽这最后一句话。
懿泽见如此,心里说不有多失望。她默默转,走了这一大家人的家门。
在嘈杂的环境中,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懿泽已经离开了。或者,他们只是假装没有看到懿泽离开罢了。
懿泽走之后,又回看了一。果然,没有一个人追来。她记得,从前她每次来这里,穆谡和家人都会盛款待,告别之时,更会有一大群人争着把她送山。
成年人的世界,果然大家都特别懂得审时度势、趋利避害。这,一个小孩还不能完全明白。
懿泽回到了格姆山,站在女神的往眺望。
再也没有人会她背诀了,再也没有人能限制她的自由了,可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自由,又有什么意思?
她开始后悔,过去不够用功,所知所会的东西都甚少,丹教了她那么多梦神应掌握的法术,她也就勉学会了一个眠术而已,而且学的还不怎么样!她的眠术,只能让有困意的人眠,如果遇到了有烈清醒意念的人,她便无可奈何了。
这般法力,算个!
回望空无一人的女神,里面只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女神石像。这些石像,都是懿泽的先人们遗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