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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到……”

晶杯落在地上，发不详的碎裂声响。海雷丁猛地抓住尼克的右手，把她拖到自己前。

“没什么好解释，你上，不仅有他的气味，还有更恶心的……”海雷丁抓住她的手腕，以一恐怖的神打量着，似乎在考虑是一刀砍断，还是脆拧折。

尼克来得晚了一，前菜、汤和榛果布丁已经上桌。银餐盖扣在盘上，材一看不到，更散发神秘而诱人的气氛。甜一般都是最后上，但因为尼克吃，所以船餐桌的上菜顺序和别人家都不一样。

他的神变得怪异，手里端着的空杯，迟迟没有放。尼克和往常一样胃大开，先挖了一大勺酸味熏鲑鱼放自己盘中，接着举起餐刀，伸向她和他之间的那盘布丁上。

“对不起，睡过……”她把镰刀拿来靠着船上，匆匆坐到船右手旁。

“你跟他了，然后带着臭虫黏的味来跟我吃饭！”他的怒吼突然爆发来，震得玻璃颤抖。

银的餐刀在布丁上来回切割，她手上沾染的气味如同引信，彻底燃了海雷丁鼻中的警报。

“船，我可以解释……”

“你竟然敢背着我搞野男人！还是那个该死的金臭虫！”

尼克觉得手腕上就要碎了，她咬牙撑着，到被冤枉的委屈：“我没有！我只是看在兄弟义气上帮了忙！”

“没有？那这只该死的手上是什么气味？！”

就在尼克落座的瞬间，海雷丁一滞，好像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他定了定神，端起面前的晶杯：“人到齐了，大家举杯吧。”

“你迟到了四分钟。”海雷丁扫了她一。在吃饭这大事上，尼克还从来没有比别人晚到过。

尼克害怕了。她见过海雷丁发火，但却从来没见过这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疯狂怒意。

他的脸，就像推开地狱之门后，浮现在硫黄和火焰之中的撒旦面容。

“为了胜利！为了船！”到场的16个人共同饮杯中红的酒。举杯不等于杯。其他人只喝了一，可海雷丁却一饮而尽。这个动作引起的人的注意。因为海雷丁并没有酒瘾，向来浅尝辄止。酒并没能掩盖住那该死的令他不安的气味，海雷丁意识到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聚餐每周都有一次，附带着分派人、信息的重要作用。

尼克呆滞了一，耳听得乒乒乓乓，围在餐桌旁的十几个人仿佛有默契一般，扔刀叉推开椅风一般地撤退了。刚刚还闹非常的船室一静寂来，只有半开的门板在吱呀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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