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11年的冬天,弗洛萨冻得冷得不可思议,大雪已经积了四寸厚,还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天昏暗,鹅大的雪片洋洋洒洒不住飘来,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
就在劳资矛盾激烈的时候,海面上突然响起轰隆隆的炮声。一个手冲船室大喊:“西班牙人突袭!西班牙人突袭!”
海雷丁笑:“当年不是说你需要一份很忙的工作,忙到让自己没空去回忆吗?在呢么,都忘了?”
圣诞节刚过,上就是元旦,看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店主勒早早回家跟妻共享天之乐,只留一个雇佣理发师在店里照看。
船室里瞬间清空,维克多恨恨地跺了跺脚:“该死的!每次打仗医务室就人满为患,这我更的休息不了了!”
海雷丁疑惑:“你哥最近一直都很乖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你记好!陈芝麻烂谷的事都记着!”
“查理过来发红包!”
尼克摇摇,接着若有所思地瞥了船一:“不知,说不定因为他没发新年红包,所以军队暴了?”
这个年代,外科医生的地位就是如此低,远不如科和肤科医生,甚至连兽医的地位也比不上。只有最穷的人才会找理发外科医生看病,因为所以人都知,他们一般只会用刮胡刀放放血,或者用老虎钳掉坏牙。
群激奋中,海雷丁大怒,冷笑一声说:“想要假期?好啊,给我生个孩来瞧瞧!生得的,保胎假、产假、哺假我一起给了,每天都是五险一金加三薪!”
过了傍晚,城里大多数店铺都打样了,但是城墙边缘一条狭窄的巷里,一家理发店里仍透一煤油灯的光芒。这家店跟贫民区里的其他理发店没什么区别,肮脏的门面,破旧的牌上歪歪扭扭写着“勒理发”。有一红白蓝条相间的信号,说明这家店里的理发师可以兼任外科医生。
抚着沉片刻,他突然笑起来,拍了拍手扬声说:“好吧,看来这元旦福利送上门来了,不拿都不成。大家拿起枪来,今天让查理给我们发个大红包!”
海雷丁没理她。
“嗯,我还记得那天也是元旦左右,还着雪呢。”海雷丁摸着,兴致盎然地回忆,“你在弗洛萨一家破理发店里,穿着一件破衬衫,冻得瑟瑟发抖……”
众海盗立刻被煽动起来,挥舞拳冲门,尼克也兴致地背上镰刀,从窗了去。
话音落,众海盗一起陷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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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红包去啦,吼吼!”
资本家BOSS的竹杠,并不是那么容易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