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摇摇,忍不住劝:“你这就是钻角尖了,世爷喜不喜你,关青右什么事?又不是他拦着不让世爷纳你的,怪只怪你命里没这个福分。你倒好,的将青右视作敌人,还故意针对他,你可知若青右了事,世爷能轻易放过你,只怕你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她万万没想到碧云的心气竟到如此程度,竟妄想少爷的房里人,她是疯了吗?
见自己的心思已被桶穿,素月索破罐破摔,恨恨:“世爷将来总归是要娶亲娶妾的,与其是别人,为何不能是咱们?这倒好,生生叫个男人给霸占住了,还是个妖怪,凭什么!”
碧云看得目瞪呆,她本来想说这与青右有何关系,不过听到后面,却是不必问了。她也算看来,其实青右是人是妖、是男是女都没关系,素月恨的也不是他的份,她只是一时不甘心而已,不甘心了许久的梦终于破灭,不甘心她明明是先来的,却偏偏被人后来居上,有了一个青右,世爷的中更不可能装她了——虽然本来也没对她多么重视,但那时至少素月尚且存了一丝希望。
要是旁人,素月或许会以为他在故意扮天真,可从青右嘴里说来,却是那样理所当然。
她竟泼妇一般哀哀的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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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本就是人类最可怕的一。所以素月从碧云这里听到消息,二话不说就布局去了,只有将青右赶跑,她才能有可趁之机——虽然这不过是她一厢愿的妄想。
话音未落,她忽然瞥见一抹青的影立在连廊一侧,不禁尴尬无比,讪讪:“小公,你站了有多久了?”
其实她很能理解素月的想法,像她们这大人家来的丫,比一般的小过得还滋些,但那也只是在嫁人之前,等胡了个好吃酒赌钱的小厮,或是白发苍苍的事,那时便有苦吃了。碧云自然也虑到这,但她仅有的谋算也只在自赎其上,等攒够了足够的本钱,能够开一间小铺,再嫁一个老实本分的秀才或是生意人,相夫教的不也颇为实在?不说锦衣玉,好歹也不会吃多少苦。
青右其实没站很久,但略听到的那几句已足以让他理清事的来龙去脉了。比起愤怒,他更多的是迷惑不解,“素月,原来你一直讨厌我?”
可是这话叫人怎么答呢?素月只好抿着,眉心蹙成一个川字。
素月诧异的回,果然看到那容貌清俊的男站在那里,明明只是个捡回来的卑的小厮,偏偏他随意往那儿一站,就能让人无端被他的风姿引住。素月想着,心里不无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