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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善非见状，继续开：“后来，随着时间逝，我在大阵中待了两千年……两千年的时光太难熬了，我也越来越难以控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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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萧看看他，绪慢慢平复，轻轻“嗯”了一声。

“因为那一刻,我得知飞升的条件居然是毁掉这个世间,斩断过去所有因缘——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得飞升。”

余善非说到这里,叹了一气。

余善非：“……”

“那个心拥有和我一样的实力,我奈何不了它，却能将它困在。于是我带着心来到浮屠大阵——这个大阵其实之前已有形,它是世间自发凝聚而成、用来镇住邪恶的力量。我又在多年前自己的力量，加以引导，才建成如今的浮屠大阵。”

“所以，当初并不是我的人动摇了大阵阵。”他冷冷，“而是你的心——”

“……”

他无奈：“之前之事，是我不对。但与你们针锋相对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心。”

“后来，我在大阵一待就是两千年，其中还发生过一些事。”他, “有一次，我的心差脱离我的桎梏，撞破大阵逃走……那时，正巧迎来天降世。”

“没事了，师尊。”慕景低声，“我在这里，哪也不会去了。”

云萧五指一攥，意识到了什么。

“……两千年前,我踏飞升之境，”余善非, “众人皆以为我已经得飞升，其实并没有。”

他的存在不为人所知，所以当时修真界众人都以为是天降世使得浮屠大阵阵变动……正因如此，才接连导致了之后的一切。

他看看前这两人，又重重叹了一气，：“多谢你们帮我斩去心，如今我已神智清醒，是时候要为自己犯的事付代价了。”

云萧冷淡丢两个字：“恭喜。”

云萧墨眸中似有霜寒涌动，慕景察觉到他的绪，轻轻拨开他攥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

余善非沉默几秒，，又埋了脑袋：“抱歉。”

之后发生的事，就是云萧与慕景的经历了。

余善非：“我不用再控制他了，因为心已经被你们斩除了。”

慕景牵起云萧的手,：“话短说。”

“为此,我陷大的纠结与迷茫，甚至有过要毁灭世间,助我飞升的念……也就在那个时候,我生了心。”

“就在不久前，我的心终于寻到一个机会，将我彻底困在这里，并且脱离了我的，逃了去——”

云萧：“所以，现在你能控制他了吗？”

他说完，在云萧额角落一个亲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