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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泉眉弯起来，“那我就当时你在夸奖我了。”

尹从，“往往恶念比善念更纯粹。”

尹从被到手指似的，一缩回了手，貌似表自若地继续说：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易佰微微抬看向他。

尹从低眉敛目，微微思忖，然后说：“大概是，会觉得孤寂吧。”

“哦？”封泉斜看他。

尹从微微转，和他对视，“你看。”他伸手指。

正在听封泉说尹从一顿。

封泉略微回忆了一，“我还记得一开始见易良的时候，他是个看起来就难以接近的。和易佰那愤世妒俗不一样，不过也是显而易见的心里冷漠。与人都隔着一层似的。而现在的笑，是从里直接来的真实的。像是冰破化——然后，他就看不见鬼了。”

“恶念也能是纯粹？”

尹从想了想，然后真诚地摇，“没有。”

“其实除此之外，极度的偏执，憎恶，猜忌，冷漠，倘若怀抱有对世间人纯粹的恶念，也能使他的透过渊，看到位于另一界的鬼。”

也就没有看到后者里带着无奈的笑意。

易良沉默了一会儿，“我不需要和旁人一，只是想要陪着你。”

尹从，接着问：“然后呢？”

易佰真的一路上都没和易良说话。

“这两个啊，一个敛柔和，一个浑是刺，气质矛盾得像是一刻要刀剑相向。不过你看偏偏易佰要这么护着易良，倒是有趣。”

封泉笑了笑，“不是这个。有没有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有意思？”

易良微微回过看他。

尹从的手指落到封泉的尾，轻轻了一。“有说心思最为纯净的婴儿能够看见邪秽，因为纯净的东西，与天地通。”

“其实可见鬼，也不只有几玄门方法。”

封泉便叹，“那么，真的是被……化了啊，易良那小。你猜，易佰如果知是这个原因，应该会怎么想？”

还没能走多远，易佰便终于忍不住停来，看向易良。

封泉挑眉。

封泉笑声来，随后牵起尹从的手，一边在京都大学的校园逛了起来，一边说：

易佰扶着额，“你知，最怕的……就是不一样。现在终于可能不用看见那些，不用顾及自己的不一样，你为什么要……反正以后不准去见封泉他们了！就算是有了办法，更加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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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时就要忍不住偏移视线，去看一他。见对方本就没看自己，失落的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