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也知,这样的比喻不太恰当。
阿桂正透过虚掩着的车帘看那扇闭的红漆大门, 眸似秋,盈盈绰约, 却神难辨。
芦叶请了好几位相熟的门房去问,都是这样的答复, 不由心灰意冷地回到车上。
她心中隐约有了猜测,将车帘彻底放来,淡声吩咐:“回府吧。”
听到动静,她便醒了。
狗陆姑娘,包括那个老黄,竟敢扔了姑娘的灯笼!
阿桂差芦叶多买了两份纯香坊的糕,因为姜淑鹞也吃,想来已有几日未去看她,且她上的伤也大概差不多养好了,便想着去瞧瞧她。
“抱歉, 大人正有事要忙,不能见你们。”
阿桂眉弯弯,低声:“可莫要在刘家提起,免得被赶来。”
芦叶却不兴,抱着阿桂的胳膊摇了摇,语气有玩笑似的埋怨,“姑娘,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还笑得来!”
阿桂收回神,细白指尖拨着腰间挂着的香, “若没有主人发话, 他们也不会唯那陆姑娘是从。所以,是他的意思。”
“不是气话, 真不必了。”阿桂瞄了一站在方府门,那几个气定神闲昂着脑袋和脯的门房。
芦叶咬着角,仍有些不甘心,“姑娘, 大人明明不是这样的。”
姜淑鹞正倚在凉亭里新摆的榻上,一侧摆着果盘,半眯着小憩。
芦叶连连,捧着描金红木椭圆盒,歪着脑袋忍不住问:“姑娘,您说那刘大人平日里对着他夫人也没什么好脸,可又为何,又不喜您?”
芦叶睛微亮,旋即又黯淡来,“以前大人若朝得早,都会给咱们带纯香坊的糕,那时候的大人多好。”
大人那么喜姑娘,要是知这事,定会把她们全都赶去!
今日刘定不在家,所以阿桂去见姜淑鹞倒是没什么阻碍。
阿桂神里透着莫可名状的了然,“他啊,这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在此山中。”
自从姜淑鹞为阿桂挡刀之后,刘定见阿桂便没什么好脸,隐约还有些咬牙切齿,就像是......一条狗见到曾经伤害过自家主人的坏人,所以龇牙咧嘴,咙里压抑着低吼。
芦叶抿角,低声安:“姑娘,那群门房定是被那姓陆的给收买了!......竟敢阻拦姑娘去见大人!姑娘别急,大人要是知, 定饶不了他们!我再想想旁的法。”
如今正是方喻同得势之时, 所以连带着方府上的仆人也都跟着意气风发,神气十足。
阿桂纤细柔的手腕搭在膝前,神轻淡,声音也淡得很,“不必了。”
“莫提他了。”阿桂顿了顿,挑眉,“你不如想想,待会儿给汀州带些什么糕回去,她会喜。”
“嗯,算了。”阿桂轻笑一声,好似一儿都没有放在心上。
但当她说来时,却是笑得芦叶泪都来了,“姑娘真是有趣,这话简直说到我心窝里去了,我之前便有这样的想象,却不敢说。”
所以......
第111章 谢订阅
芦叶疑惑地看着阿桂, “姑娘, 为何?您莫要说气话,这大人肯定......”
芦叶不读诗,这话自然难以理解,还想再问,车却已经到了地方。
“难不成还哭?”阿桂哭笑不得地拍了拍芦叶的后背,“好了,莫要这个样,你若是不兴,不如我带你去吃纯香坊的桃酥?”
阿桂底闪过些晦暗不明的神,以她对小同的了解,他确实不会这样。
芦叶到底年纪不大,被阿桂这样一说,注意力便转移了,没有再喋喋不休抱怨着方喻同,而是喜喜地叫车夫往纯香坊的方向去。
今日刘定不在,没人挡路,所以阿桂很快便见到了姜淑鹞。
芦叶噘着嘴,“姑娘,就这样算了?”
只好捧着盒跟在阿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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