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慎行应了一句,看了一手表,沉声说:“回去睡觉,你在节目组当练习生,每天记得早睡早起。”
“那你都没休息吗?”桃瓷担心地蹙起眉,了手指说:“虽然任务很重要,但是也要注意安全的。”
妖怪的妖力对人类其实没有太大用,但是桃瓷本就没有杀伤力,妖力也相当柔和,适度的治愈作用还是有的。
一般人休息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放松的神,谢慎行却全然相反,哪怕睡着了依旧绷着一张俊脸,严肃又冷漠。
“好。”桃瓷奇怪地看着对方似乎柔和了一些的神,转打开车门去,挥了挥手,“谢先生再见,晚安。”
今天晚上刚刚从妖怪理局回到公寓,男人就给了夜宵带了过来,加上失血过多,神上难免有些疲倦。
灯光照亮了男人的半边脸,显得越发鼻眸,眉邃,不近人。
他垂眸看了一手背上覆着的小手,怔了怔,说:“没事,外伤。”
桃瓷张地了脑袋,把伤治好就收回手,地问:“谢先生什么时候回来的?”
车一片静谧,桃瓷抱着盒低吃东西,时不时抬瞅一阖休息的男人,虽然好奇,但也没声打扰,只默默地吃完了对方的,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隔着纱布,看不到伤的况,但妖力还是能觉到上极的,倒像是利扎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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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孩气地抿住了嘴,仔细了又轻手轻脚地把盒收拾好,放回袋里,随即安安静静地坐在男人边,扭小心地看着对方依旧冷峻的侧脸,歪了歪。
谢慎行目送着少年了门,拿震动的手机看了一,来电人显示“谢北泽”,神不由再次转为冷漠,随手关了机,驱车离开。
没等桃瓷把伤治好,男人便微微皱起眉,睁开了,转看向少年,声线低哑地问:“怎么了?”
“晚上。怎么?”谢慎行动了动手,有些惊讶地发现手背上的疼痛几乎完全消失了。
成,只是谢慎行担心桃瓷一个人在节目组事,才赶时间提前完成。
他屏住呼,打开手机手电筒,凑过去照亮了细细看了看,白的手指挪到白纱布上轻轻地摸了一,见对方骨节分明的大手依旧一动不动,才轻轻地把手放上去,掌心放了柔和温的妖力,贴着纱布缓慢地渗伤,轻柔地包裹了起来。
桃瓷乖乖地跟着坐了一会儿,手机放在上,他不会玩电产品,亮屏幕看了看又锁了屏,转过,大睛好奇地打量着对方,忽得瞳孔一缩,懵懂的目光停留在谢慎行渗血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