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但小不破给界编撰功法后,族受天制约,与妖族别无二致。”
若没有陆衍,何谈今天?
破军表同意:“我已给天衍宗去信,文曲师兄坐镇宗门,我小师妹贪狼去往剑宗观礼,若是不破想趁剑宗掌门仪式之时谈起此事,就算剑宗不同意,我们几人,也可给不破撑腰。”
两年啊。
一岳人添上酒,大咧咧说:“不破心有沟壑,咱们怎么也猜不到他的想法,总归界之门在后土城,越不过这里去,待剑宗事了,再细听不破的打算。”
彼时一岳人和破军老摆了桌在喝酒,见袁槊来了,招呼他一起坐。
发去剑宗前夕,袁槊来一岳人拜访。
陆衍的信中所说他们几个都知,在陆衍刚刚回到中洲,他领着一个族小孩,跟他们说界见闻和改造界的趣事时,他们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
一啄人算盘打得噼啪响。
“我说句难听的,”一岳人大手把玩已经空了的酒盅,陆衍是他师侄,神造化宗祖传护短,一岳人“啪”的一声,似是不小心把酒盅碎,他换了一个新的,说,“老还能安安稳稳坐这里喝酒,已经是捡来的一条命,否则两年前,别说老,整个中洲,都得一起陪葬不是?”
因为玉娘曾经,一啄人听到“族”这个词本能厌恶:“可族若是吞噬凡人……”
看家已经来了,家门还会远吗!
袁槊将酒一饮而尽,他看护封印大阵数百年,不知不觉间对界之门有所畏惧,但陆衍回来时,族没有冲破界之门降临中洲,现在更无可能。
“看家。”
笔墨有限,不如面对面商讨,玉娘一锤定音:“三天后,我启程剑宗,你帮我看家。”
“帮我看家。”
跟前侣的再一步。
“人族也有败类,”玉娘拥有半之后,加之在界的所见所闻,观念无形中转到中立,“凡人有屠城之举,修士也有邪功法,且看看小不破的主意。”
两年前封印破碎,气呼号,遮天蔽日,少年的背影在脑海中迟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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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军另外拿一个杯给袁槊,说:“就知你要来。”
“家。”
一啄人立刻把所有想法抛在脑后,说:“好!”
界之门封印已碎,族不可能只待在界之中,他们渴望中洲的光,只是现在界在建设,等到他们习惯了新界,就该来看看中洲。
破军跟一岳人碰杯:“就是这个理。”
后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