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手里还拿着个铜铃。
他明知自己生病和傅怀明无关,只是底太差,却一直没有拒绝傅怀明的补偿和讨好。
清虚叹着气说:“再过不久,就是二月了……”
“你把那张铜符怎么了?”清虚皱着眉反问。
“怪不得,怪不得!”清虚在屋里转悠起来,“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可知那铜符没了,你便活不了多久!”
而且傅怀明如今贵为天,他若再行为陆屿借命肯定逃不过天谴。
陆屿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傅怀明的,只记得自己当晚就大病一场,好些天才缓过来。
陆屿摇说:“他早不愿意借我了,您行帮我借,那不是成妖了吗?”
陆屿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个有脸熟的老。
“掉了。”陆屿据实以告。
平日里更是反复发病。
傅怀明非常自责,经常买好吃的好玩的来送他。有次他特地从城西买了个非常味的烙饼,怕回来时冷了,一路在怀里捂着,回来时都红了。
“是您啊。”陆屿说话有些吃力,却还是染着几分笑意。他垂着睫,笑着问,“您是在给我招魂吗?”
竟是青山的清虚。
门自然也是没能的。
“你去过这么多地方,真好啊。”他羡慕地说。
“你想去哪?明天我就带你去!”傅怀明拍着脯说。
早在傅怀明京当日,他就将那铜符扔炉里得净净。
这些年陆屿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却连个真正心的人都没有,所谓的富贵荣华更是无暇享受。左右朝中不会再有陆屿的位置,陆屿确实没必要再受这份苦。
近几年傅怀明生辰,陆屿都会大病一场,全是因为傅怀明恨他骨,以至于陆屿每次都得去鬼门关前走一遭。
傅怀明如今已经登基为皇,为了天安稳还是得命百岁才好。
去过,哪里特别好玩,哪里又有很多好吃的。
他的命是傅怀明借他的,傅怀明本该早就不愿借他了,他还像个卑劣的窃贼一样偷着用。如今他既没什么非不可的事,也没什么未了的心愿,自然该早早还回去。
傅怀明自然是恨陆屿的,怎么肯继续借命给陆屿。
“我喜二月的。到那时冰消雪,都开了,是一年里最好的时节。”陆屿笑着说,“您快走吧,走远一,千万别再提什么借命之事,否则陛说不准要问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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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本想说“你怎知他不愿意”,又想起陆屿这些年病倒的次数。
他可真够卑鄙的。
毕竟他借一年,傅怀明的寿数就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