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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无悲无喜，但是双手却呈一极为怪异的姿势，像是侧搂抱着什么，可他的怀中，分明空无一。

因为，他分明应到，青灵剑已经近在咫尺！

陆清舟伸手一挥，那片碎片便从司空舜的飞了来，落了陆清舟的手心。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睥睨天的男人，那个霸蛮横，冷血残酷的男人……此时，却像是睡着了一样，安静地躺在棺材里。

那个他曾经一心为之付，又一心痛恨厌恶之人！

“前辈方才受了伤，还是晚辈搀扶前辈一去吧。”无泪一本正经，一手扶住陆清舟，一手持剑警惕着四周，将陆清舟护得严严实实。

司空舜……

棺盖又沉又重，无泪和月归凝也上前来帮忙，三人合力，好不容易才将那不知什么材质的棺盖缓缓推开，了底的棺材。

“主人，是我的碎片！”这时，青灵剑忽然雀跃起来，指引着陆清舟向司空舜的看去。

当年是司空舜带走了他的尸，或许，这棺材就是他与司空舜的遗。

“我有一预……”月归凝忍不住发麻，走到那棺材前，轻轻摸了摸棺材盖板，“你说这面，不会是……”

“啊，是，是师尊！”无泪驱散开白烟，惊叫了一声，立即跪了去，“徒儿不是有意冒犯师尊，望师尊见谅！”

当白烟渐渐散开时，依稀可见里面似有人影。

陆清舟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他就怕开启后，里面是司空舜抱着自己的姿态，让他这老脸往哪里搁！

他言又止，但陆清舟已经知晓了他的意思。

碎片像是被拭了无数遍，全程亮，原本锋利的刀刃都被磨钝了。

他没有穿着象征尊份的黑袍，只着了一袭白衣，那是曾经他为余空置办的袍。

陆清舟目光有几分呆滞，怔怔地望着棺材里的人。

这是一间清冷的墓室，四周着明灯，中间凸起一个大的四四方方的碧石棺材。

不，不是或许，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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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舟也朝着密室里望去。

陆清舟正要跟上，却又被无泪拉住了。

“到底有什么，打开看看就知了。”陆清舟沉着气，用灵剑棺盖隙，使劲推启那棺盖。

那棺材上刻画着龙凤，约莫能装得两个人，看起来应当是一合葬。

“啧！小鬼，有你的！”月归凝咬牙切齿，再回看向地密室，忽然停了脚步，“这不会是……”

“砰”随着棺盖开启，棺材里冒了一阵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