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哈哈大笑传来:“堂堂大老爷们,这儿疼都忍不了,你也太气了!”
捐肾以后,她着急学业,过度劳累导致肾衰竭,再次住院,后来就不能吃一切重油重盐的了。
张召南淡淡地说:“哦,我这几天月经,没事,忍忍就好了。”
一方面是“自己打自己”觉怪怪的,另一方面,她忽然发现,自己很有力气——一般况,男的力气比女大。
张召南并没有走房间,而是走到章咸面前,非常诚恳地说:“盐哥,我知我回不去田世界了。在回到自己前,我能请你先宽限半天,让我借用这个,吃一顿麻辣火锅吗? ”
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一个猥琐男纠缠?
“不可能……”周大鹏弓成了虾米,“我遇见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没人像你这么疼!”
张召南自己也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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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好啊,我可想当女人了!从上小学开始,搬书搬桌椅,女生不用,都是男生!育课女生只要跑八百米,男生要一千五!我们男人从来不用护肤,女人一个小破红就卖好几千,简直是抢钱!女人商场穿吊带拖鞋就可以,男人就不行!女人嫁人以后随便生个孩就完事儿,天天在家闲着,坐月还得男人伺候!男人不什么时候都得去工作,应酬!这个社会从上到都在剥削男,我可算有机会不当男人了!”
去,周大鹏的脸立刻起来,被打蒙了。
疼得他脸煞白,说话都弱了几分:“你这个有什么病!”
她想再尝尝麻辣鲜香在尖炸开的味。
“大概是因为,我没钱买止疼药吧。”张召南回答。
他冲特世司的人大声叫嚷,就要床,谁知腰酸脚,小腹忽然如刀绞一般疼痛。
她很久没有这么健康的了!趁着这个机会,她吃平时忌的东西不香吗!
周大鹏被打蒙了,转而怒气冲天:“艹!小女表zi,你来劲了是吧!就你这跟飞机场似的,大爷摸你是给你脸!”
张召南握了握拳,忽然转就走。
在转前,故意轻描淡写地:“你再闹,脸我不要了,这东西也就一刀的事儿,走了啊。”说着,指指自己腰以的某个位,暗示意味十分明显。
在宋带娣里的江为龙笑得泪都来了,看着跟怔了似的。
周大鹏:“你妈——我说你们谁是事的,还不这疯!啊,区区一个特世司而已,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还不赶改正,再赔偿我这个被害人五千——不,一个亿神损失费!”
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人要听男人的话。可是她在田世界里,赚了钱以后,男人看见她也会笑脸奉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也学会了怎么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