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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脚步声，章咸和亨利便走了去，发现是检室里那些少年来换装。

章咸无秒回。

沉默一秒钟，他开：

章咸一边应着，一边想——

章咸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里不是，这是个成熟的至少S级的世界，卷来的人超过两位数。你遇见的人里，确实有可能是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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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看向章咸：“这里不会像霍一洛那样，全是分裂来的人格吧？”

“两个问题。”章咸竖起一指，“你怎么证明这里是特殊世界？”

说完，章咸看亨利呆愣，便补上一句：“对陌生人不要。”

“我会努力的！”亨利挥了挥拳。

两人让路时，亨利一看见那黑发少年急匆匆走来，见到他俩，视若无睹，直接走过。

章咸不置可否，竖起第二指：“你怎么确定他是现实的人？”

“有。如果你惊动特殊世界的NPC，世界意志知你的存在的话——就像你布置系统世界时，也会监控系统世界的异常，并且消灭之，对吧？”

“可以。”

“我可以变小黄鸭给他看。”

小家伙依然那么，从那颗开始就那么……虽然也因此被骗过很多次吧，可不经历过什么都初心不变，是他最好的品质之一。

呆愣的亨利瞬间复活，乐滋滋地说：“哦哦我知，对你就可以是吗！”

“那怎么办？”

亨利愣了愣：“有关系吗？”

“嗯。”

“关停特殊世界。”章咸神自若，“越快越好。”

“他很好，”亨利说，“我想帮他——他会死吗？”

“他和别人不一样。”亨利肯定地说。

“你这行为涉嫌扰，以前算氓罪，现在叫寻衅滋事罪。”

“呃……”亨利都忘记自己是个偷渡客了。

亨利就跑，被早有准备的章咸一把抓住。

“我去告诉他，让他醒！”

但黑发少年对亨利的份一无所知，却在看到换装之后，冒着很大风险过来示警。无论是同也好，对上午意外的歉疚也好，总之，他应该是个好人。

就在肩而过的时候，他听见一小声模糊不清的——“别去”。

虽然外表单纯不谙世事，亨利的芯里可是系统，他们早就知这地方异常，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也有能力掺和。

他烦躁地抓了把小卷，结果碰歪发冠，便站在章咸面前，低让章咸给他收拾。

“如果在这里死去，而没有意识到特殊世界存在，即使关停这里，也会变成植人。”章咸慎重分析，“但如果意识到了，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