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亨利无意识地吁了一气。
不知怎么的,看见章咸,他就突然很放心了。大概是迄今为止章咸一直都很可靠吧——红雾太难吃了,反胃,恶心,yue……
章咸:“……”
杜老显然选择了时间。
亨利一倒在章咸背上,脑袋埋章咸的颈窝,鼻尖贴着章咸脖颈的肤,狠狠了一大。
顿时,他心心念念的,带着中药味儿混合木果香气的味钻鼻腔,冲散了血腥和恶心,令统舒心无比。
亨利想也不想,加快收。
为此哪怕自己得昏脑涨,跟个填鸭似的也无所谓。
甚至红雾都顾不上纠缠舞者了,收缩过来保护杜老本人。
他知,收红雾就是在帮章咸,帮章咸就是在帮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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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接着,另一条带着红光的人影破墙而。后发先至,一把将杜老从空中扯到地上,跟着就乒乒乓乓一顿爆锤。
纵使是章咸把每一粒扣都系得严严实实,衣领伏贴地贴着脖,但那原本无形无质的气,此刻却像了手脚一般,拨开衣领往里钻,一路,爬到他,才心安理得地趴趴好。
于是他赶又了几大。
这些明亮鲜红的线条,一落在杜老上,生生把杜老捶变了形,就像一团肆意搓的面团。
背上压着个乎乎可能不知自己了什么的系统……有句话怎么说的,“甜的负担”?
他说话的语气,和他拳的力对比,简直就是静音和音量MAX的区别。
每拳去,都划明亮耀的红光线。那是与猩红暗沉完全不同的亮红,生机,充满生命力。
乎乎的气息,顺着章咸衣领隙溜了去。
“别张。”章咸在爆锤杜老的同时,还有跟亨利打招呼的余地。
之,千金散尽还复来,几起几落都没关系。杜老要是不懂退,不懂取舍,也不会有今天。唯有时间不受人的掌控,人无再少年。
“过来。”章咸看亨利的不对劲,“趴我上。”
“不耽误,不差这一。”章咸轻描淡写地说,“这事还没完。”
看目标就在前方,杜老冲了去。
重新焕发青,这事,谁不想呢?
亨利摇摇晃晃地过去了,好歹还保留了最后一丁理智:“我……单乌你锤他……”
“每斤在(没张)……”亨利乎乎地说。
章咸嘴角微挑,加快了动作。
“喔……”
章咸在锤人时非常有自己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