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若今天不动手,往后的过路费势必会坐地起价。
你就是大爷,你弱就要跪喊爹。
夜月狼的目光快速扫视了周围一圈,冰蓝的眸又投向暴躁易怒的灰狼,警告同伴先不要轻举妄动。
冰凉的肌肤,自脖颈传向夜月狼的全,蟒蛇手持的炮筒也有过半的重量压在他的肩。
蟒蛇和老鼠一唱一和,打定了主意要打破规矩加收过路费,在场不同阵营的其他团伙也都睁一只闭一只。
想要不钱通关,倒也没问题,妖界向来尊崇实力至上弱的生存法则。
夜月狼一行在这条上混了数十年,你来我往,甚至还曾和驻扎在这里的分团伙攀上,今日在场的都是新面孔,日月转,换了一拨又一拨的妖怪,但的守门人,却是铁打的规矩,今天也是他第一次遇上破坏规矩的妖怪。
夜月狼冷静地权衡了一番,面对这迫不得已的局势,为了保证此行的利益最大化,他选择了暂时妥协。
这已经是赤的挑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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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音上扬,犹如蛇信“嘶嘶”发响的警告声。
夜月狼抬了一微沉的肩。
为首的蟒蛇径直走灰狼,二者在无声中形成对峙的局面。另一条蟒蛇则晃晃悠悠地甩着蛇尾,壮硕的上向前倾,一条碗大的手臂搭在夜月狼的肩上,蛇信在夜月狼的脸颊旁边轻轻低颤,连空气中的细微粒都在不安地低鸣。
蛇人的吊梢充满危险的气息,灰青的白几乎占据了球的全,细小的瞳仁显得异常诡异。
蟒蛇的等级威压让老鼠急忙自辩:“哎哟,我怎么敢啊,是他们不给过路费,还挑衅我啊……”
在捕者的里,向来只分“好吃的猎”和“危险的猎”,尽他也不太喜冷血动,但是当利齿咬断猎的脖颈的一瞬间,自血里薄而的那一鲜血,却是一样腥甜。
如果今天在这里动手,蟒蛇和老鼠后所属的阵营必会群起而攻之,他们最好的结果也是拼个全而退,货打了漂。
蟒蛇毒的目光转向夜月狼:“哦?是这样吗?”
和老鼠之间的纷争似乎本就是他们的分之事。
蟒蛇像是一位公正的执法者,对夜月狼吐着蛇信,三白又看向对面的老鼠,用冷的声音问:“怎么回事,你们这群鼠辈在欺压路人吗?”
蟒蛇一靠近,更是将那两只小白鼠心的恐惧推向极致,这是面对天敌时的应激反应,是铭刻在他们基因里的颤栗。
夜月狼已经嗅到了不同往常的异样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