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玉鼠息重迟缓,每一次轻微的呼都要间隔一两秒,而这一两秒是重新积攒一秒呼需要消耗的全力气。
人族脆弱得不可思议,他曾见有人被活生生吓死过去,剥脏,竟发现其心脏无端端地爆裂血。
在场除了同伴伤其类之外,再没有人会在乎小白玉鼠的死活,夜月狼没有心思围观老鼠和蟒蛇双方较量,他指挥手施法,把荆棘车的裂补上,及时将车吓得几昏厥的六个人族妥善地隔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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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玉鼠拼尽全力压制心的恐惧和抵抗,他不想像自己的同伴一样,负重伤奄奄一息,他想活着,他甚至想讨好老鼠,只要能取悦接手他的雇主,他就能活去了吧,这就是他们一族唯一的活路……
而手握权的大妖怪不施舍慈悲。
右失明,左因的剧痛而蒙上雾,视线里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老鼠今天虽然站在不夜城的必经之路收取过路费,甚至还敢和他们共同的天敌蟒蛇一争,可他也不过是仰人鼻息讨生活,断尾以及被切得平平整整的手指横切面,都表明他面对酷刑甚至都不敢挣扎。
甚至是夜月狼这五A级灾煞大妖怪带队的偷猎队,抵达不夜城门也得备受层层剥削。
袖珍白玉鼠一族因天生妖力低微,躲藏偷生是他们唯一能努力的选择。
三手指过了小白玉鼠手腕侧的血,接着是冰凉的掌心,和五细如白葱的手指。
他们的私有财产这一犯行为。
夜幕更显世间辽阔,万丈红尘,没有他的容之所,万有灵,却不给他留活路。
倒在地奄奄一息的小白玉鼠大脑空白,他的五被剧烈的疼痛和作呕的眩撕扯着,眶被血染红,豆大的冷汗涔涔而,血与冷汗混,汗裹挟着血滴。
可这里是妖界,只有实力至上才有决定权。
权至上,权之上,更有权。
老鼠懒洋洋地斜靠在另一只小白玉鼠的肩膀,他轻柔地托起小白玉鼠的一只手臂,手掌自小白玉鼠的肩关节起,缱绻暧昧地顺着瘦瘪的手臂一路,他极度享受着小白玉鼠浑颤栗的恐惧,他从小白玉鼠面对他的恐惧中得到了威慑的极大满足。
“不急,不急。”
小白玉鼠不断地给自己洗脑,不断想克服恐惧,同伴的场是他活该,是他多人族的闲事致使后背受伤才站不稳,是他怒了蟒蛇,是他没有取悦老鼠……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夜月狼恭顺地阖着眸,姿态放低,好声好气地说:“我已经上了两成半的过路费了,劳烦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