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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怜自怨今生带恨来，丝丝泪满腮，叹侬命苦却被害……」

许砳砳一开就磕。

他说：“我已经知你和‘他’曾经了什么事，走过什么地方，看过什么风景，你什么时候要杀了我？”

随即，被初初当成宝贝的这一地“破铜烂铁”都在许砳砳的前，如同最后一缕薄冰，消在里。

，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刻了。

原初顿了一，只得又重复了一遍：“你知‘他’收集这些东西是要什么吗？”

许砳砳陷在回忆里于心不忍时，听到原初轻轻地嗤笑一声。

于是许砳砳又害怕了，说来好笑，他心在害怕原初越来越像个“人”。

许砳砳被问得手一抖，攥着原初衣领的手指都卸了七成力。

原初垂帘，随手挑着地上那一小堆破铜烂铁，火光描画他半边致绝世的廓线，许砳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原初那张形状过分诱人的薄上面，薄没有血，微微分开，低声：“看来你是知的啊。”

初初为他筑巢堆起“小金山”的时候；初初命令小啾啾当灯光师搞了一场不不类的求婚仪式的时候；初初拉着他去篝火被拒之后，初初便又毫不犹豫地越过篝火奔向他的时候；还有初初第一次违背他的命令，单枪匹闯万耀殿，只是为了从蛟龙皇的手保护他的时候。

许砳砳愣了一，接着一阵暴怒迅猛地涌上他的心，他用力地攥着原初的衣领把原初拽过来，怒喝：“你在什么！？”

“额……”

「君一去，落泉台，往日我不该……」

许砳砳便糊不清地应了一句“嗯”。

许砳砳。

原初捡起一块会反七彩光芒的玻璃片，随手把玩，问：“你和‘我’以前每一天的生活都像今天这么平静吗？”

正在这一刻，屋外竟又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怨女凄凉哀婉的唱曲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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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来，许砳砳的绪也慢慢平复来，他和原初相也不再别别扭扭，沿路风景没有变，十三号房也保留着最初的样，就连夜幕降临的鼓声，也如同他住在终南的每一天都会时再响起来，许砳砳恍然才发现，这只是一场不得不醒的旧梦，他迷失在旧梦里，甚至都忘了此行的最终目的。

原初知错也不改，面不改地直视着许砳砳，他没有回答许砳砳的问题，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跟许砳砳说“鳄鱼可以多撒盐”。

原初的声音唤回许砳砳片刻的失神，许砳砳问：“你刚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