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仪松了一气,拿手慢条斯理地去梳她的发,手指在发间穿梭,卉迟舒服得眯起睛来。九仪不想再谈谁勾引谁的问题,她想将话题引向别,卉迟却像猫崽一样扑上来,将她猛地压到床里面。
卉迟机灵地捕捉到这个也字,她哼了一声,火气十足:“谁先找你控诉了?她也控诉什么吗?”她一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受害者了,如果自己能忍住,那其他无关人士都该闭嘴。
九仪听得心惊,忍不住打断:“卉迟,莫说脏字……”
龙女吗?
屋正黑,月光如。卉迟的思维跟着她的手指变得迟钝了,脑海里也黏糊糊的,充满了些不法想象。九仪注意到她的神变得有些不对,连忙住她:“说正事。”
她心已经知答案,不等九仪回答,就酸气冲天地继续噼里啪啦倒豆:“你一次都不肯见我,却见了她这么多次,我就这么吓人么,叫你如此避之不及?江城的周家,你在那里待了多久,我没到的时候她又对你了多少过分的事?真是不知廉耻罔顾人,就算在界,我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九仪拿她这个样没办法:“你也想控诉一番?”
卉迟心想自己每天去打架,也算是锻炼的一,于是便。
夜卉迟沉默,她不耽于腹之很久了。
越说越不像话,九仪板起脸来,夜卉迟立吓得闭嘴。她还是有几分心虚的,以前凤九仪打她的手板从不留。
“有好好锻炼吗?”
“我可没说……”夜卉迟意识要为自己辩驳,转念一想夜思远就是这么厚脸的人,自己客气什么,便又无所顾忌起来:“师尊,你是被她勾引了,那装得像小白一样的女人我见过不少,她们惯会骗人,只有我这笨拙的才是良人……”
她想问你来这里嘛,但是觉得这样问太自恋。想说你不要再来这里了,又觉得太冷酷。到最后才幽幽地说:“最近有好好吃饭吗?”
“那这里,还疼吗?”九仪伸手指,从她的肩膀一路往,越过那些暧昧的曲线,落到心脏的位置,了。
“疼得很,你又不愿意陪我。”有些赌气。
她阻止的时机正好,夜卉迟原本是上半乖乖趴在她膝盖上,半坐在床前的地面上,看膝盖一抬就要站起来了,被她一阻止,那膝盖又乖乖落回去,但难免有些心不在焉。
卉迟见她的动作,默默运转功法,好叫自己和一。她尚有些不知所措,虽然知自己的伪装不是很成功,但真被当场抓获了还是有尴尬。九仪甩开后,了番心理建设,方鼓起勇气重新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余温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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