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实,味肯定好。
常青尖,银鱼刚一脱钩,他便兴冲冲地奔了过来。
不等那条鱼多蹦跶几,就被他双手住,攥在了掌心里。
“侯爷,夫人,是鲈鱼!”常青兴奋。
季凝大觉意外。
她可没想到,她破天荒一遭钓鱼,竟在短短的一刻钟里,就钓到了一尾鲈鱼?
季凝与简铭对视。
简铭的脸上,是了然之。
显然,那条银鱼刚一离的时候,他便认那是一条鲈鱼了。
如今对上季凝既意外又喜的神,简铭实在觉得,这比自己亲自钓上一尾鲈鱼,还要让他喜悦。
他的小妻,还真是运气极好啊!
简铭中的笑意更。
常青将那位鲈鱼小心放在鱼篓里,又忙将鱼篓的盖扣。
鲈鱼的质鲜致,与其柔韧、有力量脱不开关系,常青生怕这条型不算小的鲈鱼,再借着力气蹿来。
可不能白费了侯爷的心思。
方才简铭教季凝如何钓鱼的过程,常青皆看在里。
他们侯爷可没对哪个女这般用心呢!
可不能浪费了侯爷的这份心。
季凝侧耳听着鱼篓里噼里扑噜的声音,肖想着那条鱼在里面怎么上蹿地折腾。
她犹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极不真实。
纵然不善垂钓,她也看得,像她这般初来乍到,就在短时间钓了这么一尾鲈鱼的,非比寻常。
垂钓,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吧?
季凝心。
她瞄向旁边的简铭。
简铭已经在另一张小杌坐来,极熟稔地在新吊钩的钩尾缀了鱼饵,然后甩钩。
还要钓?
季凝挑眉。
简铭似是看到她心中所想,侧向她一笑:“夫人已经钓得了一尾,为夫也得钓一条不是?”
季凝听惯了他说“夫人”云云的,如今连他在自己面前自称“为夫”,也要习以为常了。
只不过,听他自称“为夫”的时候,季凝每每觉得心里有些言说不清的甜丝丝。
大概,就像是吃了新的桂糖的觉吧?
季凝轻笑。
她想着简铭是堂堂的一品军侯,是统兵的大将军,纵然钓鱼是细末小事,他应该也是不乐意被自己连钓竿都没摸过的夫人压过一吧?
也罢,由他去吧!
季凝心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