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知,什么也不会,上手就完了。
“嗯?”沃修应了一声,他后颈放松陷在会自动调节支撑平的床垫里,蓝睛不偏不倚望着上方的人,见崖会泉好像为难,轻微张开的嘴又在前合上,沃修想了想,他就自己主动凑过去,在崖会泉上啄了一,顺便抬手拨了一对方垂在前的发,“能告诉我是什么分走了你的注意,让你面对着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还奉献的珍稀,却还有余裕去想别的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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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会泉还是没解释自己的走神,因为谁还顾得上呢?他只想要得到一个人。
没有再走神,没有再分心,事竟还是走向了令人始料未及的尴尬。
崖会泉:“……”
“对。”沃修愣神之后还是顺着答了,也不在意自己没得到解答的问题,只反握住那只手,珍视又郑重,告诉很需要反复确定这件事的人,“我喜你。”
……但似乎并没有预想的顺利。
崖会泉盯着沃修,沃修也默默看着他。
崖会泉只信任自己拥有的事,谢绝一切徒有虚名的空泛标签,而他又一向吝啬付信任,藏着掖着自己的那一丁,不经过慎之又慎的确认就不敢送去,所以他同时也总是很被动,得听主动走向他,都站到了他边的小王八再多说几次喜,“奖励”亲手在领取人一栏写了他的名字,他一直悬在半空的心就方才缓缓回落,然后终于敢想:“这个人是我的。”
尴尬的状态。
这是我的。
崖将军毫无疑问的很能想,仿佛冷禁的悄悄在大脑里开了个“三俗段专区”,拥有能在两句话把一场正常对话歪三俗区域的神秘能力,可也是动真格的后,跟他搭伙对手的人便才发觉,他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纯理论派。
崖会泉扣他的手,重复了一遍:“你喜我,对么?”
崖会泉握住那只作的手,又学着沃修一向比较偏好的动作,把自己的五指展开,一错对方的指里,和沃修十指相扣。
可这场合搜教程的男人,他不要面的吗?
沃修一愣。
更不妙的是,崖将军不仅是个理论派,从他方才想在接吻里都摸索一个最优解就能看来,他还疑似是个“实学术派”,恨不得能掏个人终端现场搜一教程,再一步一步跟着教程走。
“你喜我。”崖会泉冷不丁说,他回答得驴不对嘴,跟沃修的提问简直是两个维度。
他在握住这个人的瞬间似有所悟,突然明白了自己会在方才想起那些往事的原因。